道我說的對嗎?”
歐陽誌遠用了中醫中的望,早已把他的氣色看了一遍。
當歐陽誌遠第一句話,說自己年輕的時候,頭部受過傷,就把周天鴻嚇了一跳,下麵的幾句話,更讓周天鴻臉色一變。
對方說的一點不錯。
自己剛大學畢業的時候,就到了陽山公社做秘書,再一次搶修山體滑坡的戰鬥中,被一塊小石頭擊中了頭部,當時情況緊急,滑坡下還有十幾戶村民,自己堅持戰鬥,輕傷不下火線,結果淋了雨。年輕的時候,根本沒有覺察到什麽,頭痛開始出現,但那時,隻是隱隱約約的疼,自己沒有在意,現在頭痛開始加劇,特別是晚上,痛的更加厲害,自己跑遍了多少醫院,都沒有看好,很多老中醫都說,自己中了寒氣,但沒有說中了熱寒的。這寒氣還有熱寒嗎?這可是第一次聽說過。
何振南從周天鴻的表情中,看出來,周天鴻的病情,被歐陽誌遠說中了。
何振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微笑著看著歐陽誌遠,心道,好小子,沒有把脈,就能看出病因,厲害呀。
周天鴻輕聲道:“歐陽醫生,請坐,你說的不錯,但很多老中醫都說我中了寒氣,但沒有說我中了熱寒的,酷熱中,還有寒氣嗎?”
周天鴻說著話,親自給歐陽誌遠倒了一杯茶,遞給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連忙雙手接過那杯水,輕聲道:“謝謝先生。”
歐陽誌遠遠沒有坐下,起碼得做到尊重的禮節。他隻是微微笑道:“寒氣分為熱寒溫寒赤寒冷寒,一般的中醫,不知道熱寒這一說,結果,就按照冷寒來治療,用的藥物,都是驅寒的,結果,越治療,越厲害,病情沒有減輕,反而加重。”
周天鴻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說,心裏很是高興,指了指身旁的沙發,讓歐陽誌遠坐在自己的身旁,輕聲道:“能治好嗎?歐陽醫生,這幾年,這個偏頭痛,差一點把我折磨死,快給我看看。”
周天鴻的老伴王正紅,臉上頓時露出來極其驚喜的表情,看著微笑著的歐陽致遠。
周天鴻剛才讓歐陽誌遠坐,歐陽誌遠一直沒敢坐下,他知道,以自己的地位,根本不能和周天鴻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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