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瀲和李若華說話的時候,畫趣一直偷偷瞄著湖心亭的方位,仿佛在看湖光水色,但慕容瀲很清楚,她看的就是說話的兩人。
不過,慕容瀲和李若華都沒戳破,說完了話,兩人便慢慢地往回走。昭陽宮和含章宮南北對著,兩人在宮門口道了別,剛回到丹鳳樓,畫趣就忍不住了。
“小主,昭儀娘娘同您說什麽呢?”
慕容瀲的腳步一停,轉頭問道:“怎麽?我同李姐姐說什麽你也要問個清楚麽?”
她說話時神色似笑非笑,目光卻仿佛沒有溫度,隻叫畫趣心裏沒得打了個寒戰。畫趣忙笑道:“小主說的哪裏話?奴婢不過是關心小主罷了。”
“你關心我自然是好的,但也要明白尊卑有別。你若是在李姐姐宮裏做事,甚至對麵的暮雲閣裏當差,難道也是這麽問主子話的麽?”慕容瀲不輕不重地問道,一雙眼睛隻看著她。
畫趣知道,這時候她應該惶恐地跪下,說一句“奴婢該死,求主子恕罪”,但心裏明白是一回事,身體上卻始終做不出來。
就在她猶豫的這會兒,慕容瀲望著她的目光就變了,說不上哪裏不一樣,畫趣隻覺得那裏邊像是多了一層她看不懂的東西。她正想開口,慕容瀲便走進了屋裏,留下她一個人站在院子裏。
畫趣跟上去也不是,不跟也不是,整個人尷尬無比。過了一會兒,她才憤憤地回到南廂房去。
書妍被打的傷還沒痊愈,正靠在床頭做著針線活,見她氣呼呼地進來在床上坐下,便問道:“這是怎麽了?誰又惹你生氣了?”
“什麽叫又?難道我的脾氣大得很麽?還不是整天有破事煩我!”畫趣口氣極差地回了一句,頓了頓,又忍不住抱怨道:“還不是小主!”
“小主?”書妍將針線放下,吃驚道:“你現在連小主的氣也敢生了?”
“什麽呀?是小主做的事太叫人寒心了!”畫趣爭辯著,將方才的事說了一遍,“我勸著小主也是為小主好,就是看不得小主什麽事都忍氣吞聲的樣子,她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咱們這些做奴婢的想想嘛!這後宮誰不是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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