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堵停停開了2個多小時,晏回溫到北坊路特戰隊基地大門口時,都上午10點多鍾了。
基地附近不允許停車,晏回溫剛好看到一家汽車美容會所,把甲殼蟲停在那兒洗。接著她把攝影器材從後座都抱了出來,邊跑,邊聯係江洲先把東西給了他,又借這次機會跟進了特戰隊。
特戰隊裏正忙碌,因為上半年市裏要召開一場重要會議,他們每天都在反恐演練。氣氛是嚴肅的,晏回溫沿大路走,眼神乖乖的哪兒都不敢到處亂飄,就顧從江洲那裏打聽陸初陽了。
“隊長在後麵的訓練場。”江洲回答。
“那麽,我能靠近嗎?”她頗有點小期待地又問。
江洲遺憾地搖了搖頭,“隻能站在離場地最近的馬路上看,順著這條路直走到頭就是。”他對晏回溫合十雙手晃晃,再三感謝後,忙訓練去了。
十分鍾後,晏回溫麵前出現了一個岔路口。
咦?不是說走到頭嗎,哪條路的頭?她站在原地左右看,猶豫不決的時候,好像已經可以聽見訓練場上的槍聲了。
晏回溫往兩邊望了望,判斷出聲音來自右側。果然,她一抬頭就遙見了一座樓房的房頂,樓房沒有窗戶,非常破舊。
她立馬雀躍地跑過去,等到了地方,正見一個人影從7米高的樓頂索降。
這下,晏回溫眨了兩下眼。
這麽高的地方,她使勁仰著腦袋,終於凝視到陸初陽肩寬腿長的背影。他正扣著一根軟繩在腰上,左手握繩,右手拿一把槍,從樓頂速降。
陸初陽的動作看起來,幹淨利落,冷漠淩厲。
但,安全嗎?晏回溫一連喘了兩口氣還是緊張,她把兩隻手都扒在鐵絲網上,接下來想幹什麽都忘了,就隻顧滿眼盯著陸初陽乖巧地等。
陸初陽速降到了五樓和四樓之間,他的腿一蹬先淩空躍進了窗戶,在地上翻滾後隱蔽好。下一秒,他忽然眼疾手快地單膝跪地舉槍射擊,是點射。
對方還藏在水泥柱子斜後麵呢。
於是,三中隊長眼睜睜看自己頭頂冒起了一股白煙,他氣得笑罵了句,慢悠悠把槍放下:“誰啊?我看看是哪個?”
“是我。”陸初陽走過去查看他“死透”沒。同時,林在言解開“人質”身上的繩索,這場演習已經結束了。
三中隊長把迷彩圍巾解下來重新圍好,笑著問陸初陽;“交換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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