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覺到林疏的目光, 大祭酒將目光轉向他, 道:“這位道友麵生。”
林疏道:“林疏。”
淩鳳簫道:“他今年才來。”
“林疏......”大祭酒將他的名字重複了一遍, “原來是你。”
林疏想立刻消失。
大祭酒自然知道他的名字。
最開始,自己沒有和越若鶴論道,被大祭酒罰和越若鶴住在一起, 繼而,夢先生又把淩鳳簫安排過來,有了今日的驚風細雨苑。
後來, 自己和蕭韶切磋, 把夢境打壞,據夢先生所說, 大祭酒因著這件事,先是訛了蕭韶一筆錢, 又罰他一年之內在夢境中都不能改變形象,要一直以折竹的麵目示人。
所幸大祭酒並沒有再說什麽, 而是轉向越堂主:“事不宜遲,我已命人設下法陣,這便請越老前輩去罷。”
越堂主道:“正是如此。”
上陵簡袍袖一揮, 帶著他們禦風而去。
合虛天正中央, 星羅湖畔,果然已經設好了法場。
越若雲與越若鶴正望著這邊,越若雲見到他們身影,跑上前來,道:“爺爺!爹爹!”
越堂主頷首, 道:“我來為老堂主護法。”
越若雲道:“好。爹爹,我與哥哥的內功終究不到家,隻是搜尋幾裏之內的土地,也要犯難。”
越堂主道:“日後千萬勤勉修煉。”
而越不渾猶自正在與淩鳳簫攪纏不清,強調:“我答應你來看山,你可千萬要記住!”
淩鳳簫:“自然。”
說罷,又補充:“方圓百裏內,若有濁物,前輩千萬要追溯源頭。”
越不渾道:“容易得很。”
說罷,他跨上道場,盤膝坐下。
越堂主與一應如夢堂弟子也上前,在越不渾周圍坐下護法。
林疏的師門一脈是劍修,走的路子是標準的破道,此時對這門“合道”裏的成名內功有些好奇,一眨不眨地看著。
風聲。
寂靜的湖邊,忽然刮起微風。
這風與往日不同,似是從四麵八方而來,又將往四麵八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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