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昏迷中的芭蕉顫了一下。 寶春連連歎息中,終於聽聞陸錦棠回府了。 聽聞芭蕉把她煮的“茶”給喝了,陸錦棠有些哭笑不得。 待聽到後來廉清出現時,她臉色才漸漸凝重起來。 她施針將芭蕉身上的燥熱之氣散去,又將她喚醒過來。 芭蕉睜眼,見陸錦棠,寶春,以及木蘭都憂心忡忡的看著她,她甚是不自在,“怎……怎的了?婢子……” “芭蕉……你還記得喝了茶以後的事兒麽?”寶春試探的問道。 芭蕉迷瞪了一陣子,“恍惚我做了一場夢?” “春夢?”寶春小聲道。 芭蕉臉一紅。 “那不是夢,廉將軍確實來了……” 芭蕉一聲怪叫,呆了片刻,她忽的起身,衝進耳房,把自己關了起來。 寶春目光哀戚,“王妃,這可怎麽辦?都怨婢子……” 陸錦棠看著那隻剩大半壺的茶,頓時沒了喝下去的心思。 如果說這事兒怪寶春,那始作俑者就是自己,自己更是難逃幹係。 芭蕉在她最困難,最無助,最孤立無援的時候,信任她,幫助她。 與她來說,芭蕉不是丫鬟,不是下屬,是親信更是姐妹。 木蘭側耳聽了聽,“她在哭呢。” 陸錦棠扶額,連得了溫泉莊子的喜悅,都被衝淡了幾分。 “廉清怎麽說?”陸錦棠頭疼的問。 “廉將軍說,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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