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棠聲音冷靜果斷,哪裏有半分女氣,“我在京都,等你回來。” 秦雲璋比她更果斷,“不行,沒商量。” 讓她入宮,不是羊入虎口?聖上能讓她活著破除降頭術? “我有辦法讓聖上殺不了我!”陸錦棠抬手敲了敲胸前。 那裏藏著一隻錦盒,敲上去當當作響。 “還記得我的金蠶麽?南境奇物,這一隻頗有靈性,且它已經認主歸我了!” 秦雲璋皺眉看她。 “男子漢大丈夫,孰輕孰重都不知道嗎?”陸錦棠見他還不肯走,不由沉臉大怒,“你我都在京都,就是皇帝甕中的鱉,遲早都得冠上汙穢罪名,死在他手裏!你甘心如此?我是不甘心的!” “可我也不能……” “你不能什麽?不能把我一個女人留在京都?不能讓我一個女人為你進宮?我入宮,你離京。聖上就會把我當做你的質子!你越是強大,我就越是安全,他知道我在你心中的位置,他不敢輕易殺我,若是拿我能威脅你,他怎舍得我死呢?”陸錦棠此時倒是伶牙俐齒。 秦雲璋臉色黑沉,卻被她駁得無話可說。 “廉清,廉將軍,你說,我說的是不是這個理?”陸錦棠笑的頗有些威脅之意的看著廉清,“倘若王爺留在京都,被聖上所殺,我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不過是個可憐的寡婦!若我入宮為質,讓王爺得以離京,這就下活了一盤反擊的棋!” 廉清立即點頭,秦雲璋的視線冷冷掃過來的時候,他的脖子忽然僵住,呐呐的退到一邊。夫妻相爭,能不問他嗎? “我記得你棋藝分明高出我許多,怎的身在棋中,就蠢的不可救藥呢?”陸錦棠嘲諷的看著秦雲璋。 “王妃,宮裏來的人在催了,說王妃拒不入宮交代實情,就要……硬闖襄王府了。”外院的小廝,急急來稟。 陸錦棠揮揮手,闊步向外行去。 秦雲璋飛身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 哪裏知道陸錦棠反手一針,砸在他脖頸之上。 他隻覺身體一軟,“你連我都暗算……”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陸錦棠笑了笑,“我會讓你睡一陣子,等你醒的時候,人已經不在京都了。記得調兵來救我,生鹿血別忘了喝,待我破了降頭術,你就自由了。” 她說話間,又猛紮幾針在他身上。 &n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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