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盼卿是往營地裏飛奔的,他跑那麽快做什麽? 陸錦棠狐疑,莫非這小小人兒,還能有什麽辦法不成? 想到這裏,她又覺得自己可笑,那麽一個家道中落的可憐孩子,他能有什麽辦法呢? 陸錦棠找了塊幹淨平整的石頭,兀自枯坐。 她攤開手掌,看著自己的掌心。 在她穿越而來的時候,閻羅曾經在她掌心上,用靈水畫了符籙,說她有情況可滴血喚他。 一連兩次,她喚閻羅,都毫無反應。 如今《沈氏家書》的事情已經過去良久,就連襄王爺的降頭都已經破了……不知閻羅還能不能被喚出來呢?閻羅怎麽說也是靈界的仙人吧?能不能向他打聽發財的辦法呢? 陸錦棠覺得自己真的是被逼瘋了,連這麽可笑的念頭都冒了出來。 這念頭就像一顆種子,掉進自己的心裏生根發芽。 她坐立難安,回頭看看連綿起伏的營帳,漸漸被籠罩在悄然來臨的夜幕之下。 沒有人會注意到她……她拿出匕首,劃破自己的手指,滴血在手掌之上。 鮮血在掌心化開…… 她呼吸急促,目光緊張的盯緊自己的手掌。 “陸先生!” 猛地一聲呼喊,把陸錦棠嚇得險些從石頭上跳起來。 她猛打了個顫,一把收攏攥緊手掌,飛快的把匕首藏回靴筒。 “盼卿,你不是回營去了?” 她的心還在狂跳,好似自己最大的秘密,關乎性命的秘密差一點……就差一點點就被人發現了。 心中的忐忑,讓她有種缺氧的眩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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