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銀鈴般悅耳的笑聲。
李杜英的神色愣了一下,她掀開車窗簾子往外看了一眼。
“好多孩子的笑聲?”李杜英狐疑問道,“陸郎在這裏嗎?”
陸錦棠牽著她的手下車,“你一會兒就瞧見他了。”
她們沒進那院子,卻是去了不遠處的茶樓,從茶樓二樓雅間,臨窗而望,恰恰可以俯瞰那院子,將小院兒裏的一切盡收眼底。
“是她!”李杜英的雙手驟然握緊。
她身邊的丫鬟往那院子裏看去,當即緊張起來,甚至想把她從窗戶邊拉開。
陸錦棠卻搖了搖頭,沒讓那丫鬟妄動。
“對,你從陸家離開以後,她也走了,離開了陸家。”陸錦棠垂眸看著院子裏的女子,女子手中握著一根竹竿,“她開了個小小的武館,不論男孩女孩兒,隻要願意跟她學武的她都教授。”
“陸郎把燕玉趕走了?”李杜英輕哼了一聲,“她現在過得怎麽樣?”
“不是小山把她趕走的,陸家人也沒有攆她,是她自己離開的。”陸錦棠緩緩說道,“因為她有宮寒之症,第一個孩子沒有好好保住,日後就更難有孩子了。她也許是覺得這樣對小山不公平吧?”
李杜英的手猛的攥住自己的衣襟,攥的很緊。
她的眼睛裏迸射出光亮來,孩子——燕玉沒有,她有!
忽有一匹馬疾馳而來,停在那簡陋的院子外頭,一個身形頎長,動作瀟灑利落的男子從馬上翻身而下。
李杜英的視線立即定定的落在那男子的身上,再難挪開。
那男子進了院子,立即拿起牆邊的兩隻木桶,一根扁擔去挑水。
這院子裏沒有水井,卻有幾口大缸。挑水的地方在巷子外頭,百來米的距離。
男子一直把那幾口大缸全都挑滿,這才抹了把汗,站在水缸一旁,看著手握竹竿的燕玉,晌午偏西的陽光,落在男子的身上,在他周身都撒上了一層淡淡金輝。
李杜英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的丫鬟嚇了一跳,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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