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漫月在頭痛中清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她睡在家中的大床上,並不記得是誰將她帶回來的,她走到客廳,桌子上擺著一份培根三明治和一杯牛奶,黃色的便利貼上,卓然用幹淨的字寫著:一年隻容許你喝醉這麽一次,下次休想讓我背你回來。P.S.該好好減肥了。
秦漫月端著牛奶杯讀著紙條笑了笑,她能想到卓然在帶她回來的路上的表情——一定罵了她不知道多少回。
她和卓然之所以能在短短的三年裏成為知己好友,多半原因是他們有著相同的遭遇,聽說卓然曾經有一個深愛的姑娘,在大學剛畢業那會兒,他們遭到父親棒打鴛鴦,兩個人相約一同離家,卻在半路上出了車禍,那姑娘當場死亡,而卓然卻活了下來。
從此卓然與父親以及整個家族斷絕關係,隻身去美國讀法律,自己打工攻讀完所有的課程,畢業之後打了幾場有名的官司,年紀輕輕就名聲大噪。
起初,婉珍將他請來幫忙的時候,他還不答應,可是在看到秦漫月的那一瞬間,他似乎看到了許多年前的自己。
那種痛苦失去愛人的悲慟,深深地戳中了他的心。
他們了解彼此最深的痛,在秦漫月最無助的時候陪伴她度過那段艱難的時期。
秦漫月對卓然是感激的。
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那是一部在現在看來有些過時的智能手機,屏幕上還放著那張她和譚展飛在馬來西亞皇宮前拍的合照,一串陌生的號碼此刻正閃在屏幕正中。
“喂,是秦小姐嗎?”一道很沉著的女聲傳來。
“你好,是我。”
“我們公司月底要舉辦一個開業酒會,想讓你們店提供酒會上所有需要用的花。”
“什麽?”秦漫月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們公司月底要舉辦一個開業酒會,想讓你們店提供酒會上所有需要用的花。”對方耐心地重複了一遍。
“您有什麽需求,大概是多大的場地,能容納多少人呢?”秦漫月這才反應過來。
“蓮華廣場三樓的會展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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