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cc是正常人獻血量的最高指標,唐初露說完之後就把頭扭到了一邊,站在她身邊的裴朔年習慣性攬住她的肩膀,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1/3)

唐初露也習慣性地往他懷裏一靠,結果下一秒兩個人都有些怔愣。


說來慚愧,唐初露一個學醫的人,卻是從小都怕打針。


跟裴朔年在一起的時候,每次打針他都會很溫柔地將她抱在懷裏,然後捂住她的眼睛,轉移她的注意力。


習慣是個刻入骨髓的東西,順其自然到裴朔年甚至都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麽不對,隻是當感覺到懷裏的女人身子一僵時,才恍然回過神來。


哦,原來他們已經分手了。


唐初露按捺著情緒沒有動作,等護士抽完血之後才掙脫他的懷抱,用棉花按著胳膊上的針孔,緩緩站起了身子,“我知道我說什麽你都不會聽,但是像樂寧這樣的醫生,放出來隻會害人,你要是真的想捧她,建議你還是讓她再多學個幾年再出來,沒有能力支撐的虛名隻是一團散沙,都不用什麽大風大浪來考驗,自己走兩步就會散成一團。”


裴朔年聲音暗啞,回答了一句,“我知道。”


他的視線落在唐初露的脖子上,眼神很深邃,微微有些放空。


唐初露覺得他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又補充了一句,“醫生是個謹慎的職業,樂寧犯錯有時候是無法彌補的,上次是我救場,這次是我獻血,哪天沒人給她擦屁股了怎麽辦?難道一定要等她鬧出人命來,你才肯正視這件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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