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不能免俗(1/2)

他隻說他想,沒說他想幹什麽。


暗示性很強的話從陸寒時嘴裏麵說出來,帶著那麽一點撩撥的信息,聽得唐初露不由自主地輕顫,更無力地癱在了他的懷裏麵。


她的臉蛋由一開始的緋紅變得現在的通紅,仿佛就要滴出血來一般,看著燈光下男人的臉龐,覺得有些遙遠,又覺得有些過於親近。


唐初露有些恍惚地眨了眨眼睛,看著男人的眼眸,總覺得自己心裏某些地方的情緒發生了變化,又說不清楚具體是哪裏變了。


她幾乎是出於本能地推搡著他,在陸寒時眼裏卻是欲拒還迎的模樣。


她的眼睛已經蒙上了一層水蒙蒙的霧氣,雙手下意識地抱緊了男人的腰肢,“你想什麽?”


“我想什麽,你不知道麽?嗯?”


陸寒時回答的時候故意湊近她的耳朵旁邊。


肌膚上那溫熱的感覺,讓唐初露根本就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


聽到自己下意識喊出口的聲音的時候,她瞬間愣住了,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陸寒時。


這是……她發出來的聲音嗎?


“我……”


她掩耳盜鈴地捂住自己的嘴,卻被男人抓住雙手直接背在了身後。


唐初露有些尷尬地扭開頭,心裏一時無法接受剛才那樣失控的自己。


太陌生了。


她從小接受最嚴厲的家庭教育,崇尚平淡中庸的生活方式,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也就是大學的時候喜歡並倒追了裴朔年。


在這種事情上,她作為一個醫生,思想開放,也少見多怪,但並不代表她經驗足。


在和陸寒時結婚之前,她隻在十八歲那邊有過一次,記憶還很不美好。


跟裴朔年在一起的時候,正是她遲來的叛逆期和青春期,有過無數次衝動,最後還是被繁忙的課業,裴朔年的刻意避開,還有其他不知為何的因素撫平。


她是哪怕站在手術台上切割心髒都四平八穩的人,卻屢屢在麵前陸寒時的時候失了心智。


這是在裴朔年麵前都沒有過的。


唐初露眼看陸寒時的眼眸逐漸加深,裏麵洶湧著他自己都無法控製的情緒,越來越覺得心裏某個被上鎖的地方正在衝破牢籠。


電梯還在緩慢地上升中。


唐初露從來就沒有覺得時間可以這麽緩慢過,一層一層,像是獵人捕獵他早已經困在籠中的獵物一樣,一步一步地逼近。


她早已經是困獸,根本就沒有掙紮的餘地,隻能等待著接下來即將宣判的死刑。


她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也許是電梯裏的空間過於狹小,所有的氧氣都被她消耗殆盡,否則她為什麽會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在男人的目光裏,唐初露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她需要冷水。


現在,馬上。


她的變化沒有逃過男人的眼睛,可陸寒時偏偏不想如她所願。


隻要一想到裴朔年還住在他們樓下,他血液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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