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市區的路上,我打了一個電話給李顯達,問他們在哪兒。
李顯達說他還在醫院陪二熊,還問我什麽時候到。
我告訴李顯達,我正在回去的路上,又問李顯達,那個戴金鍊子的青年什麽來歷他知道不?
李顯達說:“坤哥,我找人打聽過了,那個戴金鍊子的青年叫馬佳文,不是咱們良川市的人。以前在一家酒吧打工,最近纔跟的牧逸塵。兒子手底下也挺厲害的,聽說牧逸塵搞刀疤的時候,兒子就一個人砍了刀疤五六個小弟。”
我沉吟道:“以前打工的,怎麽帶得起金鍊子?”
以我估計那個金鍊子青年脖子上的鏈子最少得上萬元,一般打小工的人哪有那麽多錢?
“可能是假的,戴在脖子上裝逼吧。”
李顯達說。
我說道:“馬佳文那兒子喜歡在哪些地方混,你知道不?”
李顯達說:“他大部分時間都在金龍洗浴中心,去那兒多半能找到。”
金龍洗浴中心? шшш▪ ttκΛ n▪ c○
我默唸了一遍,嗯了一聲,說:“我們快到了,先看過二熊,再去找馬佳文。”
“好,坤哥,快到的時候打電話給我。我們在醫院門口等你。”
掛斷電話,時釗就問:“坤哥,李顯達怎麽說。”
我說道:“勤手砍傷二熊的是馬佳文,大部分時間都呆在金龍洗浴中心,咱們先去醫院看二熊再說。”
莫大壯在後麵聽到我們的話。問道:“坤哥,要打架嗎?”
我說:“嗯,你和人打過架沒有?”
莫大壯說:“沒有,我從小都不敢和人打架,我爸說打傷了人要賠錢,我家賠不起。”
我心中一笑,說:“坤哥如果告訴你,打傷了人不用賠錢,還有賞金,你幹不幹。”
“幹,多少錢!有沒有我幫人幹活得的多?”
莫大壯說。
我笑道:“你幫人幹活,一天能掙多少。”
莫大壯說:“這個說不定,有時候多點,有一百二左右,有時候少點,才六十塊錢。”
時釗笑道:“大壯,你幫坤哥打人,坤哥給你兩百,你幹不幹?”
莫大壯的眼睛登時睜得渾圓,說:“兩百!幹,我幹!”
我看到莫大壯的樣子忍不住大笑,他很可愛,可是背後卻也有一種底層人的無奈。
連生活都成問題,區區兩百就讓他心勤,可以爲我賣命。
這算不算是一種悲哀呢?
我心中暗暗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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