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一個男人一輩子最難忘記的女人隻有一個,我相信很多人都會回答是初憊,一般都是苦澀沒有結果,我和張雨檬也是一樣。
哪怕是她已經嫁作他人婦,她的一點點消息還是能讓我心起漣漪。
但我還有一點疑問,張雨檬的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在張雨檬和許錦棠吵架的時候,我和張雨檬在酒店又睡了一次,以我那神奇的命中率有點懸念。
和蔡梅竄鬥了那麽久沒還上,和夏娜、李小玲也沒有修成正果,可是張雨檬卻很輕易地中過一標,誰知道會不會有第二次呢?
現在張雨檬的孩子已經生了下來,聽說許遠山、許錦棠喜歡得不行。簡直就是許家的寶貝,我有時也在想,萬一孩子是我的,萬一他們知道了。會不會氣得當場吐血三升倒地而亡?
“怎麽,你不會唱嗎?”
慕容紫煙看我走神,問道。
我說道:“勉強會,就這首吧。”
我隨即和慕容紫煙合唱了一首。說實話這首歌我唱得不是太好,還有跑調的時候,不過慕容雄偉等人還是給我掌聲。
慕容紫煙唱著歌,深情款款的看著我,彷彿很幸福,又彷彿很幽怨,她和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那份心思恐怕現場的任何人都清清楚楚。
到一首歌唱完,現場再報以熱烈的掌聲,慕容雄偉帶頭叫好,我謙虛了幾句,便返回到座位上玩了起來。
喝了一會兒酒,慕容紫煙說她想去wc,慕容晴似乎想給我們製造機會,讓我當護花使者,我欣然答應。
和慕容紫煙走出包間,到了外麵的過道上,慕容紫煙就手捂額頭說:“頭有點暈。”
我說:“你的酒量太小,下次少喝點。”
慕容紫煙說:“難得今天高興,所以就多喝了一點。坤哥,你能不能扶扶我?”
聽到慕容紫煙的要求,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醉還是假的醉了,不過能扶慕容紫煙卻是一種別人羨慕不來的美差,我當然不會拒絕。當下捱了上去,伸手扶住慕容紫煙。
慕容紫煙幾乎整個人都靠了過來,立時給我一種溫香軟玉的感覺,本能地想貼繄她的蟜軀。
她的臉開始紅了,原本她喝酒不上臉,可在這時卻迅速紅了起來,蟜豔得就像是三月裏的桃花,不。應該是下雨過後的水仙花,蟜嫩。
我的心跳也在不知不覺間加速,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轉過一個轉角,過道上一個人也沒有,我登時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種犯罪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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