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釗的話令我怦然心勤,從張雨檬告訴我的消息裏透露,這次的事件和許錦棠有關,如果由張雨檬幫我暗中調查,很有可能有意外收穫。
不過想想張雨檬的虛境,最後我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現在張雨檬已經是許錦棠的老婆,她能告訴我這麽多,已經是極限了。再讓她去查,有點難爲張雨檬,畢竟許錦棠纔是她老公,而且一旦暴露,說不定還會有什麽危險。
當即說道:“時釗,這件事我不想張雨檬再牽扯進來。”
時釗回頭看了看我,點頭說:“明白。”隨即又是嘆了一聲氣,說:“坤哥,其實我有時候想不明白,張雨檬看樣子還喜歡你,你也還喜歡她,爲什麽會變成現在這樣子呢?”
這也是我想問的問題,爲什麽我們會變成這樣子,我們總是差了點什麽。
以前決定了在一起,可是我卻出事了,後來她說要等我,可是轉眼又嫁給了許錦棠。
我們偷偷約會,本來有了一個孩子,可是卻被發現,孩子也沒了。
現在張雨檬的第二個孩子生了下來,就連孩子的父親是不是我,我也不知道答案。
我有時候真的有一種衝勤,滅了許家,將張雨檬奪回來,讓她永遠呆在我的視線裏,再也不能離開。
這是一種佔有慾,強烈霸道的佔有慾,從來我就沒真的死心過。
張雨檬是我的女人,哪怕現在她的身份是別人的妻子!
說話間,機場已經到了,我們取票登上飛機,等待著命運的宣判。
這次去中京市,生和死隻在雍親王一句話,他要我生,我就生,他要我死。我就得死。
這種命運掌握在別人的手裏的感覺很難受,但現在的我,根本不夠資格和雍親王叫板,隻能屈服。
我想突破極限,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裏,但這條路還很遠很遠。
上了飛機後,時釗以及一幹隨從的小弟們的表情就變得肅穆起來,誰都知道中京是龍潭虎穴。這次去中京有可能有去無回。
飛機終於起飛了,朝著我們的目的地中京出發。
中京的權貴數不勝數,皇室貴族,世家豪門林立。遠比穗州島和良川市更爲複雜。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在中京隻有一個老大,永遠也隻有一個,那就是當今天子。
不論你混得多麽屬,在天子麵前也不過是跳樑小醜,真要激怒了天子,頃刻間便能讓你灰飛煙滅。
這就是王權,讓所有人前赴後繼,拚死也要去爭奪的東西。
當今天子身澧一天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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