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挽救的空間和餘地了嗎？
“去看看孩子吧，唐靜說可醜了”顧暖笑了一下，可話語和笑意卻還是透著疏離。
陸霆琛的心口在滴血，他不想要這種感覺。
他想要顧暖依賴他，想要顧暖需要他
纏著他，粘著他。
可曾經，顧暖失憶的時候，他已經耗光了顧暖全部的依賴和期待。
“暖暖，如果你覺得秦銘更適合你，你可以我可以可以同意。”陸霆琛沉默了很久，他不敢問顧暖是怎麽想的。
如果顧暖在他和秦銘之間選擇了秦銘，他可以放手，可以退出。
隻要她開心就好。
顧暖驚愕的抬頭看了陸霆琛一眼，隨即雙手用力握緊到發抖。
他是不要自己的意思了嗎？
“對不起”陸霆琛聲音微微有些沙啞，不想惹顧暖不高興，轉身離開病房。
在門關上的一瞬間，顧暖的手指慢慢張開，手心全是汗水。
有那麽一瞬間的衝動，她好想讓陸霆琛抱抱自己，她好想說你別走。
可是她不敢了
一次次的親近，一次次的自我選擇，還來的都是陸霆琛的傷害。
不管被他仍在路邊這件事是大是小，也不管產檢他沒有陪同是不是真的有要緊事。
都已經讓她心碎了。
“暖暖！”秦銘見陸霆琛離開，著急跑了進來。“他惹你了？”
“沒有，他隻是來看看我。”顧暖笑了一下，掩蓋眼眶中的淚水。“陸霆琛其實挺好的，他對我挺好，對孩子也很上心。”
在秦銘麵前，她不能說陸霆琛不好。
他們已經有兩個孩子了，她是不會和陸霆琛離婚的。
也不甘心再和陸霆琛離婚了。
“就算他對你做了那麽多錯事，你還是決定要選擇他嗎？”秦銘問的有些苦澀。
“有些時候，我想要蘋果的時候他恰好給了我一個梨子，這不是他的錯，隻是我會傷心而已。但有些時候我們會忘記，最初的初衷，蘋果和梨子都不是必要的，是不是他這個人，才是最重要的。”
顧暖很感謝秦銘，可她也清楚，他和秦銘之間，不是愛情。
勉強在一起對秦銘不公平，對自己更不公平。
“你決定了？”秦銘喉口有些哽咽。
顧暖最終還是決定選擇陸霆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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