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中的時候,陳故逃課去打籃球,一群女生逃課去看,最後被老師逮著了,老師罰他去掃操場,結果掃出來一封別人寫給他的情書。
他的好哥們在旁邊搶著要拆開情書看,陳故不願意,伸長了手臂。
“有什麽好看的?”
“都一樣,都不是她寫的。”
我當時心一下子就涼了,覺得自己沒戲了,想了好幾個陳故玩得好的女生,猜陳故喜歡哪一個。
後來陳故跟我說,他當時在後麵叫我了,但我沒理他。
我氣得要打他:“你就不能叫大點聲嗎?”
陳故說:“我本來是想大聲喊的,但是怕把老師招過來。”
我沒好氣:“你喊我幹什麽?”
陳故笑眯眯地看著我,說:“我一直在等你的情書,你一直沒送來,我就在想你是不是不會寫情書。”
我哼了一聲:“胡扯,我高中的作文好得不得了。”又問他,“你
怎麽不寫給我?”
陳故沮喪地歎了口氣,說:“我那時候太驕傲了,被人追慣了。後來我終於醒悟了,給你寫情書,卻送不出去了。”
陳故上學的時候,幾乎每天給我寫信,一張紙,一兩句話。後來我們在一起後,他把信全部送給了我。
我把他給我寫的情書當作彩蛋,偶爾翻一翻,每次都有新驚喜。
“今天是七夕,禮物我準備好了,你來了就行了。”
“不好意思啊,我剛認識你就喜歡你了。”
“以後也會繼續。”
“聽說蘇州下雨了,我這裏也下了。”
“我有一把大傘,可以擋住兩個人的天空。”
“所以你快來吧,不會有雨落到你身上。”
“我保證。”
“迢迢,我保證。”
陳故的保證真實有效,我再也沒有淋過一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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