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農村,六月份並不農忙,該種植的莊稼都種了,田間翠綠色的玉米枝葉,臨到這個季節,也不過才到腰間位置。
這一天中午,在黔州這段的大雨綿綿日子裏,難得曬了一天太陽。
我順著田間地頭一直朝著官莊一直走著,不多時,便見著一個穿著解放鞋的肥胖老農,正拎著鋤頭不斷刨著地裏的荒草。
另一個老婦人則拎著個尿素口袋,躬著背,朝著一窩窩莊稼裏邊,不斷撒著肥料。
“嘿!大爺幹莊稼呢?”
我朝著喊了一聲,兩個老人頓時起身,朝著我這邊張望了過來。
老大爺杵著鋤頭盯了我一眼,隨後問了句。
“你是哪個啊?”
“那個我是警察,過來到鄉裏探尋一點情況,我想問問,官莊這邊的社長在哪裏啊?”
官莊並非村,一般在鄉下的一個村裏還有幾個社,村長其實是一個挺大的官兒。
聽到問問這話,老頭眉頭更皺:“我就是官莊的社長啊,你要問啥事兒啊?”
我爬上田坡,來到地裏,隨後問道:“我在調查最近十幾二十年的一些凶殺案,就是過來問問你們村,這些年裏邊,有沒有那種…死相特別詭異嚇人的情況?”
“死相特別詭異嚇人的情況?”
老頭重複了這麽一句,便在日頭下邊皺眉沉思了起來。
隨後朝著我搖了搖頭:“沒得這種情況啊。”
這是最後一個村子了,在聽到又是這樣一個回答,我頓時有些摸不清情況了。
大墳壩死的那一堆人是蠱王最開始孕育的養分,這種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東西,必然是會禍害周邊農民從而存活延壽的。
難道我判斷錯了,一切的事情,壓根就不是我想的這樣嗎?
“哦好,打擾了哈。”
說完,我便準備回了,重新思索一下這件事情的始末。
不過也就在轉身之時,那個撒肥料的老婆婆突然笑著打趣了我一句。
“從市裏來,小夥子腿腳真的好啊,我們馬上也要把農活忙完了,吃頓飯再回去嘛。不然走半路都直接餓昏了。”
“這個怕不好哦。”
老大爺咧著一嘴缺牙道:“年輕人耍啥子禮興哦?請你吃你就來吃。”
我這會兒肚子的確是餓的胃酸翻滾了,不過中國人嘛,受到道儒兩家幾千年的思想感染,即便想吃,都得跟著客氣客氣。
黔州這邊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這個年代農民家庭也沒有啥多餘的吃的,不過這家兩個老爺子老婆婆還是給我整了盤子葷腥吃。
這家人其實也並不富裕,因此我害怕一頓飯把這家人吃窮,細嚼慢咽僅吃了個四分飽。
老頭身為一社之長,在吃飯的時候,還是不忘跟我吹噓幾句。
“我們村子啊,放眼周邊幾個農村社,還是比較淳樸的,村裏幾十年,別說死人了,就連打架的都不多見。”
我一邊吃著飯,一邊阿諛奉承:“那肯定是你領導英明的原因。”
但這話才說完,突然傳來老婆婆不合時宜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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