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從此,再無四王妃(1/6)

安然的腦袋磕在硬邦邦的凍起來的地麵,鮮血立馬順著額角滾落下來。隻是不一會兒,便又凝結起來,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兩名士兵在一邊看著,均有些動了惻隱之心,動了動嘴皮子,“茹娘姑娘,要不,我們還是把人吊上去吧,要是被王爺發現了,小的,怕是也要被揭層皮。”


茹娘冷笑了一聲,“怎麽,想學人家憐香惜玉?”


“茹娘姑娘說笑了,這,跟您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兩名士兵也是見風使舵慣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哼,那最好。”抬頭又看了看天,雪越下越大了,就算她不給她難堪,諒她也撐不了多久。


撣了撣雙手,以及衣服上的落雪,“吊上去吧。今兒個,知道都把嘴巴堵嚴實點兒吧。”茹娘警告地看了兩名士兵。


“是,是,小的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沒看見。”二人唯唯諾諾的樣子,讓茹娘心裏十分得意,隨意地掏出兩錠銀子扔到二人的懷中,“下次,要是也這麽有眼見,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是,是。”忙接過銀子,塞進懷中。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就是這麽個道理。


經過冷水的浸泡,現在又吊在半空中,安然身上的濕衣服已經開始結霜,變得僵硬起來。頭發絲上,眉毛上,也凝結了細細的白色珠子。


嘴唇幹裂,喉嚨口像是著了火一般,發不出聲來。挺挺的大肚子,隱隱往下墜,安然本想稍稍提起雙腿支撐一下,奈何一點力氣也用不上。


刺骨的寒風與體內燃起的旺火,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安然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出了血也不自知。是誰說的,身上隻要有另外一個地方的疼痛大過你關注的地方,這裏就不會再痛的?可是,全身都難受,該怎麽辦?又有誰來告訴她?


腦海中,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睡吧,睡吧,睡過去了,一切苦難就全都結束了。安然昏昏沉沉,但是主觀意識仍然強大,舔了一下唇邊的雪片,絲絲涼涼的,入口即化。


元宵節早就過去了,月亮卻還是那麽圓那麽亮。下意識地,就要去尋找那兩顆星,想想,安然還是在頭轉過去之前改了主意,再怎樣,那也跟她無關了,不是嗎?


翌日。


“報,啟稟皇上,對麵的城樓上吊著一個女人,看不清麵目。可能是對麵設下的又一個圈套也不可知。”早有巡城士兵發現了吊在半空的安然,趕緊回去報告給司馬焱。


“女人?什麽女人?”司馬焱捏著眉心的手一愣,對於司馬謹的來勢洶洶,他能抵擋得了一時,卻不能長期下去,必須盡快想出辦法來才好。


“你們二人隨朕前去。”麵對司馬謹的挑釁,司馬焱並不想讓對方覺得自己太慫,連出去看一眼都不敢。


隻是,待他登上城樓,看清對麵那被吊在半空中大腹便便的女人時,心都被提了起來。


“安然!安然!”腳下的步子匆匆,司馬焱就想要過去,卻被旁邊的寒齊攔住,“皇上,說不定也僅僅是看起來像四王妃的人呢?皇上稍安勿躁,切莫中了圈套。”


“圈套?”口中喃喃道,因為寒齊說出來的話一愣,是啊,就憑司馬謹對安然的感情,又怎麽可能呢?一定是他眼花了。


聽到司馬焱的呼聲,對麵城樓上也上來兩人,司馬謹,以及身側的茹娘。


“嗬嗬,二哥,真是好久不見。”食指和中指順著耳邊的長發往下捋了一下,自命風流。隻是眼神待轉到安然的身上時,眸色暗了一下,頓時怒道,“是誰這麽大膽子,敢私自用刑?!”


昨晚幫助茹娘的兩名士兵,雙腿頓時抖得跟個篩糠一樣,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茹娘暗自罵道,有膽子要錢,沒膽子麵對司馬謹的怒火,真是蠢豬一樣的隊友。


忙上前道,“謹哥哥,茹娘怎麽沒有看出來用過私刑了?昨日個,下了一夜的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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