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的地獄。
我跨入船艙,等候的侍者告知我房間號是遊輪的二層203,在張老板隔壁。我腳下一滯,真是陰魂不散,我問能換嗎。
他搖頭,“都安排好了,委屈您將就。”
我冷眼打量他,見風使舵是社會不同層次的人與生俱來的本能,高低貴賤,出色平庸,無一例外。祖宗上了雛兒的床,套房我一個人住,就算能換,他們也不會費這功夫了。
想無所顧忌給別人臉色,要學會先咽下臉色,一步步運籌帷幄爬到最上麵,自然是八方臣服。
我接過房卡,走水晶梯上樓,過道前半段很靜,後半段迸發出嚎哭聲,瘮得人冒雞皮疙瘩。經過206—210區域,緊閉的一扇門忽然撞開,一個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姑娘從裏麵逃出來,一把抱住我,“幫我一個忙!”
她慌慌張張摘下項鏈和戒指,一股腦丟給我,“送你了,讓齊老板來207救我!”
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似乎是電擊,又似乎是動物咬的,頭發滴滴答答淌著白液,腥味很重,一看就是不怎麽講衛生的男人射的,黏糊粘流過兩腮,我仔細瞧她,也瞧不清楚,太狼狽了,隱約覺得熟悉,一時想不起。
“齊老板用你換了我的姐妹花,你一個頂倆,還不識趣。你當這是什麽地方。任何身份的女人,都可以交換。”
伴隨男人粗啞的警告,房間裏微弱的光頓時大亮,投灑向昏暗的過道,一名保鏢走出,將驚慌四竄的姑娘扯了回去,擦身而過霎那,光束打在她臉上,我終於明白為何覺得熟悉了。
是葡萄。
葡萄是喆哥的招牌,十五歲外圍出道,十八歲喆哥得罪了河北大佬垮台,葡萄不來海天盛筵了,沒經紀人托著,容易出事兒,她一直全國各地打野食單飛,她也是大奶子,奶頭像紫葡萄珠似的,因此藝名叫葡萄,很好記,又符合她,圈子裏姐妹兒都迷信,名字取好了,財運也跟著來了。
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同為大奶,她和紅桃死對頭,我和紅桃關係更好,祖宗包養我的內幕就是葡萄捅出去的,背地裏常給我使絆子。
這一屆她似乎是重操舊業了。
我試探喊她名字,她奮力掙紮的四肢一停,迅速扭頭,我們四目相視,她也認出了我,看到救星般的大叫我名字,“程霖!你幫幫我,是我錯了,看看在咱倆認識這麽多年,我求你了!這屋子裏有蛇!”
蛇,黃鱔,泥鰍,既是軟體動物,也是玩女人的一種工具,它們蜿蜒曲折鑽入下體的場麵,血腥而殘忍,瘋狂刺激感官,黃鱔泥鰍沒什麽危險,頂多取出不及時,在子宮裏產卵,也真有這例子,廣東一家夜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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