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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不想我嗎長更(4/6)

會,頭牌小姐鬧脾氣不肯陪,惹惱了地痞,綁了她,床上當了三天性奴,釋放出來到醫院一查,子宮有好幾顆鱔魚卵。


要不了命,就是膈應,蛇不一樣,蛇食肉,它一旦進入體內,保不齊咬哪兒一口,從裏麵活活把人吞了。


葡萄兩手死死摳住門框,她不肯放棄朝我大喊大叫,求我救她,保鏢對準她屁股一踹,她飛撲倒地,我不等那扇門合攏,也不等裏麵的大人物瞧見我,徑直奔向我自己的房間。


不是我記仇,而是我管不了。


這座碧海藍天的城市,僅僅一晚,給我留下的印象糟糕透了,風光,落魄,新人笑,舊人哭,我自顧不暇,哪來的善心做菩薩。


米姐說,踏入這圈子,生死有命,富貴在狠。


對,在於狠不狠,而不是天意。


狠,忍,毒。配上美豔的皮囊,才能戰無不勝。


一絲動搖和仁慈,都不能有。


我已經接二連三犯忌,我救一個,很可能他日,她就是來毀我的。


再說我拿什麽救,我的羽翼還不夠,祖宗拴得也不牢,現在不是我的為所欲為的時候。


我回到空蕩的房間,分明溫暖至極,卻寒冷刺骨,風月裏的善變與陰暗,接觸得越多,對這個世界的質疑抵觸也越深。


我脫光衣服,放了一池水,浸泡在浴缸裏,埋沒得嚴嚴實實,我最畏水,可現在出現了遠比水更令我懼怕的東西,那就是失寵。


祖宗看上的雛兒,她的強項是我的弱項,男人所愛的放蕩,是親自調教一個純潔的姑娘,讓她從花骨朵蛻變為蕩婦,隻屬於自己的蕩婦,而不是接手別人的成果,我恰恰是後者,雛兒是前者。


心口鈍痛,悶得窒息,水衝擊得眼球疼,從浴缸邊緣滿溢,滴滴答答流瀉了一地。


我洗了很久才出來,一邊裹上浴袍一邊翻箱倒櫃找酒,隻有一瓶人頭馬,沒有我喝的牌子,我打給遊輪的服務台,讓送一瓶紅酒來。


那邊說好,是否有其他要求。


我想了下,“讓女侍者送。”


海天盛筵在肉欲上沒有底線,男侍者伺候女客戶,女侍者伺候男客戶,明擺著是侍者,實際也是小姐鴨子扮演的,吃膩了模特,換換口味,他們也就上崗了。


我陪祖宗來的,這些人心明眼亮,有男侍者敲我的門,無論是否進屋了,都百口莫辯,不懷好意的經紀人瞧見了,給自家模特挪窩,背後落井下石,他們哪知道我是有認證的二奶,還以為臨時女伴。


侍者送來很快,我拉開一條能塞入紅酒的縫,抓住瓶口,服務生握得緊,我一下愣是沒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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