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結果,我像是磕了藥,不顧一切脫著他的衣服。
我意亂情迷不至於喪失視覺,我糾纏時發現桌角一側還站著一個男人,是二力。
他略顯尷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故意咳嗽了聲。
原本還欲火焚身,這一下澆涼了。
我埋在祖宗肩窩,一聲不吭。
他壞笑捏我下巴,逼我抬頭,“害羞?”
我還真不知道害羞是什麽玩意,隻是有外人在我放蕩求歡不合適,生理反應,本能臊得慌了,結果祖宗還挺喜歡我這樣的,他也沒顧忌二力,手滑進領口將奶罩生生拽了下來,扔到地上,一手托著一個,狠勁揉。
祖宗剛摸了花瓶,指尖溫度很涼,貼在軟趴趴的蓓蕾上,一霎間挺立凸起,卡在他指縫裏,他罵了聲真浪,將我兩腿分開騎在胯部,埋首嘬住啃咬著。
他想吃奶,可奶水沒了,一支涼煙的藥勁兒,能維持幾天,乳汁在第二三天高峰期,溢得最多,嘬得狠了,能積滿小半杯,疼得整個胸脯子都是麻的,有時候我覺得,祖宗喜歡我,他不肯承認,無非是礙著高低貴賤,高官怎會和玩物有結果呢,既然明知不會,還不如不去觸雷,等到好聚好散,彼此不難堪。
但有時又覺得,他不喜歡我,他誰也不喜歡,他是胸懷大誌,野心勃勃的男人,他玩女人,玩風月,唯獨不玩感情。
他用一根巨大的鋼筋,套住他的心,血肉之軀敲不碎,也捂不熱。
沒有女人不希望自己成為深愛男人的例外,我也是。
我走神了,祖宗最討厭幹這事兒不專心,他張嘴大口咬,咬我的奶頭,我疼得一抖,呻吟也風騷到了極點,我更不好意思了,讓他先辦正事。
二力低頭直視地麵,祖宗紮進溝壑裏啃了半天,憋得臉漲紅,他喘著粗氣,整理好衣服,將我推開,讓二力繼續說。
“張世豪在道上,最擅長籌謀算計,栽在他手裏的人物,比比皆是。他死活想不到,他也會失誤。這幾天他守著碼頭寸步不離,巡邏的馬仔又添了兩撥,進出貨比以往嚴謹許多。”
祖宗心情大好,“我可不是隻會吃老子操女人的草包。”
我給他和二力各自斟了杯茶,二力接過朝我鞠了一躬,捧著沒喝,“州哥,張世豪的確有本事,難怪喬四完了,他在條子眼皮底下還順風順水。海天盛筵這麽大的陣仗,他都能不透風聲把人安排進去,他手伸得比咱想象中要長。”
祖宗這回贏了他一局,張世豪後續隻會變本加厲,他既要鏟除祖宗連帶的白道危機,也要平了他黑道身份對自己的威脅,祖宗心知肚明,他叮囑二力,死盯張世豪的馬仔,一丁點不能鬆懈。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