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力識趣,看出一場男女混打要開始了,躬身退出書房,門關上的動靜響起,我和祖宗無比默契撕扯對方礙事的衣服,吻傾盆大雨一般交纏到一起。
他吻我的脖子,我吻他的頭皮,他吻得有多激烈,我叫聲就有多瘋狂。
“你喝酒了?”
我被他搞得渾渾噩噩,有氣無力說沒有。
他又聞了兩下,“怎麽有白酒的味道。”
我腦子轟一聲,這酒味是風月山莊沾上的,如果祖宗聞得再仔細點,還能聞到雪茄,和張世豪獨有的洗發水香。
我這一刻無比慶幸祖宗和他私下接觸不多,最起碼對他的氣息不敏感,我捧著他臉,急促深吻,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我含糊不清說,“我去長安路的清吧見朋友了,我要不洗個澡?”
祖宗被我勾得燥熱,他早等不了,洗澡簡直是折磨死他,這茬也沒深究,猴急托起我臀部,粗魯扒下褲子,握著家夥對準撲哧一聲整根沉入。
記得當初,我最發怵祖宗來這個姿勢,觀音坐蓮,畢竟他家夥粗大,像折了一截的電線杆子,外觀粗魯猙獰,保不齊捅壞了一堆腸子肝髒,我小命就交代了。
祖宗甚至沒有給我適應的小幅度摩擦,上來就瘋狂聳動著,每一下都抵進最深處,撞開溫熱的子宮口,仿佛要把我搗碎戳破,凶猛而暴戾。
祖宗的屁股,挨著大胯處,有一顆黑色的痣,挺大的,無毛,圓溜溜,每次給他口,我都舔它,它很敏感,而且祖宗低頭就能瞧見我舔的樣子,爽得不行時,他就罵我,他說我撅著一絲不掛,趴在那兒舔,又放蕩又賤,他會揪著我頭發,讓我把嘴完全張開,最大限度的吞他的臀部,我每次連四分之一都含不住,據說喬栗能含一多半。
有一次我豁出去了,上唇貼著他股溝,當起點,下唇狠命外擴,塞了三分之一,祖宗爽得抽搐,硬梆梆的臀骨差點掰了我腮幫子。
下海見識了形形色色的男人,才知道越是文質彬彬衣冠楚楚的,床上越粗俗。
去年夏天,祖宗把我吊在天花板,對著電風扇,開到最大,風嗚嗚的,直衝私處,吹得我小肚子鼓脹,肺都快炸了,他躺在床上,慢慢把我放下來,一下下的戳,氣兒無處可躲,從後庭排出,我羞得渾身皮膚緋紅,做愛放屁,挺無趣的一件事,但祖宗特盡興,他的嗜好和大多數男人真不一樣,相當重口了。
我整個人被他高高抬起,再重重壓下,椅子咣咣響,衝擊得快散架了,祖宗一邊幹一邊大吼,讓我改名字,叫程金蓮,他說潘金蓮都沒我騷。
一般一更的,是長字數,不好拆,我就一章裏了,明天8000 姐妹兒們11點來刷,字數多也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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