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對文嫻興趣不大,一個月也不回去幾趟,隻是他老子傳宗接代的命令,他不得不敬三分。
並非祖宗是特例,有權有勢的,尤其官場二世祖,玩得很凶,對妻子性欲極冷淡,野花野草摸遍了,家裏的黃土高坡自然沒勁。
米姐說,男人在外打野食,就相當於撿錢,老婆是工資,準時發,習慣了沒意思,撿錢是白賺的,誰不彎腰呢?撿了一次,還貪圖下一次。
我很聰明沒過問潘曉白的事,祖宗不解釋,有他的考慮,我也不多嘴,懂得審時度勢的二奶,才能走得長遠,要認得清金主的禁區,當然,肉體背叛是祖宗最大的禁區,也是我這輩子都不會承認的事。
祖宗很滿意我的服侍,在我這兒一連住了七八晚,我們每夜都做愛,床鋪,沙發,廚房,陽台,甚至冰冷的樓梯,我敞開睡袍,祖宗威風凜凜騎在我身上,他拿皮帶抽我,抽地板,抽虛無的空氣,發出各種聲響,融合我的叫喊,我枕著一級級台階,在他激烈的抽動下,摩擦得後背破了皮,火辣辣的疼,也無法形容的暢快。
祖宗沒戴套,也沒逼著我吃藥,我問他懷孕了怎麽辦。
祖宗說戴了不爽,吃藥傷身,懷上再說。
男人對女人動心的第一步,就是疼惜她,他怕我傷身子,我聽了特激動,我問他萬一有了,沈太太還沒生,她能容我嗎。
祖宗掰開我的嘴,黑紫色的棒子凶狠戳了進來,封住我後麵的話,喉嚨滿滿當當塞了一大根,把我攪得七葷八素,依稀聽他說,操了這麽久,也沒懷。
我和祖宗不做措施十幾回了,時間跨度兩個月,一點動靜沒有,我還擔心是不是跟的金主太多,那方麵放縱過火了留下後遺症,祖宗這麽牛逼的基因,問題絕不在他。
我有多風光,潘曉白那邊就有多焦躁,她一天打好幾個電話勾魂,祖宗耐著性子哄她,承諾她帶禮物,她這才消停。
女人啊,最擅長得寸進尺,她霸占祖宗時,沒覺得自己過分,等獨守空閨嚐到那滋味難受了,又來挖牆腳,要不是張世豪保她,就她這樣的,文嫻一腳就踩死了。
第八天頭上,我約米姐逛新開的珠寶店,她沒空,後台住院療養,她煲了湯獻殷勤,聽說大人物和他老婆關係挺僵的,盡管包二奶無可厚非,終歸也是幾十年的夫妻,丈夫在外麵養女人,老婆能無動於衷才怪。
米姐說她巴不得後台臥床不起了,不用陪他睡覺,還能糊弄他離婚,他老婆此時不露麵,相當於把情分徹底撲滅了。
她忙正事,我隻好自己去,我和保姆打了招呼,出門瞧見庭院口堵著一輛車,車頭朝著大門,嗡嗡響,剛熄火不久,司機我認得,是祖宗安排給潘曉白的,他會出現隻有一個可能,潘曉白找我撒潑了。
來者不善,我扭頭就走,車門砰地推開,潘曉白一嗓子,像一顆從天降落的隕石,靜謐的長街打破得四分五裂。
“程霖!”
躲是躲不開了,祖宗送我的別墅,我何必退避三舍,助長她氣焰,我站在台階上倚著門框,不驕不躁打量她。
海天盛筵群芳爭豔,青澀讓她占了大便宜,妖冶風情的,火辣飽滿的,風月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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