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牛毛,張世豪把權貴喜好摸得太透了,他明白怎樣的姑娘,在怎樣的環境下,能被男人一眼相中。
自然是別樹一幟,顏色另類的。
十八歲的潘曉白,透著春天的純淨,發騷也不似我這種,裏裏外外都極致了,騷得男人瞄一眼,腿發軟,家夥倏地就硬了。
她的騷,入門級別,很澀口,也好吃。
她怒氣衝衝躥到我跟前,指著我鼻子,“你就算是一杆水槍,也快噴幹了吧?讓多少男人玩爛了的婊子,你哪來的臉麵拴著不放人?”
司機嚇壞了,急忙跳下車,跟在她後頭央求她先回去,有什麽話和沈檢察長說。
潘曉白不肯,她急赤白眼甩開他,“你忘了你是誰的人!你伺候誰拿薪水!”
司機左右為難,他小聲說程小姐跟沈檢察長最久,您多少客氣點。
潘曉白將司機往遠處一推,罵了聲廢物!
“程霖,你真是深藏不漏啊,多少天了,我連他影都沒見著,你吃霸王餐也有個度吧?”
她扯下脖子纏繞的圍巾,舉臂扔向我,那玩意兒輕飄飄,不痛不癢,我好笑瞧著,看雜耍似的,站位優勢我高她一大截,居高臨下鄙視氣瘋了她,她抄起樹根立著的鋤頭,奔著我砸下來,司機哪敢讓那東西碰我,砸出個好歹,事兒就大了。
於是半空被倉促截下,滾落在青石板,翻了個個兒,哐啷巨響。
張世豪讓她多鬧兩出,擺出爭寵吃醋的樣子,說白了,做個胸大無腦、任性張揚的二奶,唯獨不能使詐動真格的對付我。潘曉白卻將他警告拋到九霄雲外了,她委實怨恨深重。
同身份的女人,她受製於兩頭,稍有不慎一通責罵,相比我,她連玩物都不算,這股氣自然順不了。
她越罵越難聽,野雞,萬人騎,娼婦,崩豆子似的朝外倒,司機不敢勸,求我多擔待,我比劃手勢,潘曉白一時沒反應,噎了下,停了。
我踏了踏腳底,雲淡風輕又擲地有聲,“潘小姐,這是誰的地盤,你最好看清楚,撒野隨意,但撒過了,怕是毀了你的錦衣玉食。”
潘曉白漂亮的臉蛋兒猙獰漲紅,“這是沈檢察長的地盤,能正大光明享用的,隻有他老婆,你不夠格,你隻是暫住,等你失寵了,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
我撲哧一聲笑,彎腰撿起她那條圍巾,丟垃圾一般拋出去,她力氣小,從低到高,毫無殺傷力,可我力氣大,我這麽一甩,徑直飄在她頭頂,蓋住了她不可一世的德行。
“潘小姐,這棟別墅,歸我程霖所有,良州哪天拋棄我了,我照樣吃香喝辣,而你。”
她蓬頭垢麵摘下圍巾,恰好與我四目相視,我眼中的諷刺,不屑,紮得她五髒六腑擰巴疼。
“你這點道行,差我十萬八千裏,別妄想挑戰你贏不了的人。”
她倒是會挑時候,逛街的好心情全沒了。
我轉身進屋,踏入玄關的一刻,又想起屏風後獨酌白酒的男人,饒有興味回頭,睨著呼哧急喘的潘曉白,“你挺蠢的,不管你是裝的,還是真的,我奉勸你一句,男人最厭惡張牙舞爪的女人,你失寵的下場,必定慘過我幾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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