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良州不要你了,你的價值,也沒了。”
她大驚失色,全然沒想到我捏著她的秘密,“你說什麽?”
我在潘曉白追上來逼問的前一秒,反鎖了門。
點到為止,讓她忐忑不安,她拿不準我掌握了多少,謹慎又急功,自然會露出馬腳,文嫻最喜歡趁人疏於防範時下手,她想看我和潘曉白二虎相鬥,我就做個假套子,誘她們鷸蚌相爭。
周末晚上,祖宗從市檢察院加班回來,他進門告訴我換衣服,別太花哨,他帶我去皇城應酬。
之前羨慕喬栗,陪祖宗天南海北見世麵,等美差輪到我頭上了,才知其中辛酸。喝酒唱歌,逢場作戲,哪個大人物也得罪不起,祖宗護著,我就平安,不護著,我就吃虧。
我嘟囔說不去,潘小姐看不慣我,我不惹她。
祖宗手摸向我腦後,輕輕一拉,雪白的發簪抽離,長發如瀑布散開腰際,祖宗尤其愛我衣衫不整,剛出浴的模樣,有一陣他總把我按在浴缸裏做,或者吊在浴霸,高高撅起屁股,水流開到最猛,澆私處,澆後庭,比電風扇還刺激,活活要了命,沒點忍耐力的,下麵能澆爛了。
水流的衝擊,沒試過想象不到,正常情況下手指粗細的水柱,從十厘米之外噴射,就很難受了,癢癢的,抓不到撓不著的,而躺在浴缸裏劈開腿,頭朝下支起身子,一米之外的浴霸,出水足有巴掌那麽粗,俯衝而落,幾秒的功夫,刺得五髒六腑都悶脹。
圈裏管這個叫“水炮”,玩多了,私處對舌頭的舔舐會特別敏感,有些懂行的客人,在場子做愛之前,倒礦泉水,或者吩咐小姐坐衛生間的池子裏,收縮陰道泡幾分鍾,積滿水,客人不給口活兒,但會拿工具逗弄,我覺得從那幾次後,祖宗隨便搞幾下,我就吹得特別快。
他不太喜歡把女人扒光了幹,他嗜好猶抱琵琶半遮麵那種,穿少點,朦朦朧朧的,三點全露,挖個洞,鑽洞裏整,衣服被插得皺皺巴巴,祖宗爽得能哭了。
男人高潮落淚,我覺得是這世上最性感的一幕。
祖宗說潘曉白不在,隻有我。
我哼哼唧唧撒嬌,撩起裙子,肥瘦適中的翹臀若隱若現,豔紅的蕾絲褲像火一樣妖嬈,祖宗想抱我,我不給他得逞,從玄關一直把他勾進客廳,他壓著我倒在沙發上,伸舌要吻,我軟綿綿的掌心堵住他唇,“還沒吃膩呀。皇城的頭牌,聽說會得可多了呢。”
祖宗解開褲鏈擼了幾下,差不多硬了,他起身橫在我頭頂,褲子褪到膝蓋,那玩意大展雄風抖了抖,沒入乳溝,一絲腥味彌漫,祖宗沒洗澡,他荷爾蒙分泌足,氣味重。
他隔幾次就要嗑藥,的確,習慣助興了,不嗑沒意思,藥物催化,他家夥比我剛跟他時脹大了半圈,紫紅偏黑,毛乎乎的,特嚇人,張世豪比祖宗白,他那根粉嘟嘟的,就顯得漂亮多了。
上周覃小爺那場子,他喝多了,他指著祖宗褲襠撒酒瘋,那群官二代酒品特差,他說和祖宗一起泡桑拿,水澆下來他子孫根像一柱墩子,隻要他想插,沒啥進不去的,牆也戳個窟窿。
我當時笑趴了,祖宗的家夥在權貴圈裏,還挺出名的。
我乖巧捧著奶子,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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