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擠壓他,眼眸迷離,紅唇微張,一張蕩婦相。
祖宗蹭了幾十下,頂端的小孔有點溢水,他啞著嗓子說,“她們沒你會得多。”
我撲哧一聲笑,“你壞。”
他失控了,那棒子從溝壑內彈出,堅硬一坨打在我鼻尖,打出一塊紅痕,“你張開嘴,我給你更壞的。”
我陪祖宗玩了一出強奸戲碼,我裝不認識他,大喊大叫,哭鬧反抗,由於我演得過分逼真,我都覺得可能真被奸了,祖宗虐得上癮,白眼球赤紅,沒完沒了的擰我,我實在受不住,抱著他屁股給他口射了。
入夜八點多我們趕到皇城,招待多次的媽咪直接引上二樓,她說黃副廳長簽了公款,問祖宗還是老規矩兩瓶路易十三嗎。
場麵上很多權貴喝至尊人頭馬,一半裝逼,一半品味,我喝不慣,我寧可喝紮啤,米姐也是,她喝人頭馬兌可樂,夜總會姑娘好多這麽幹,能慢點醉。
祖宗今晚應酬的是省公安廳人物,黃副廳長在整個黑龍江,名氣大得很,被譽為富得流油的官員之一,對外稱家族晚輩做點小生意,馬虎賺錢糊口,其實都清楚,他在長白山承包了林業,衝這身官服,商人變著法抬高利潤孝敬他,一年的紅利,比他一輩子皇糧都多。他很精,合夥人都是省外的,不在他管轄區,誰也說不了什麽。
找他辦事,給足好處,他百分百讓你痛快,這人在官場十分奸佞,當年喬四爺給他拜過帖子,拜帖子是黑對白的莫大殊榮,意味著送你個麵子,你的話在我這兒管用。
“黃爺來半天了,等不及,先消遣著呢。”
消遣的意思,常客都懂,不過黃副廳長的消遣,夠大開眼界的。隔著木門,裏麵鬼哭狼嚎,看場子的保鏢一樓至五樓來回巡視,唯獨這一層高官聚集地,幾乎半步不踏入,小姐鴨子們受了委屈,吃了苦頭,哭訴無門,隻能硬生生扛著。
包房內一地水漬,踩上去吧唧,像極了做愛交合,圓桶形酒缸佇立正中央,上百斤的紅酒四處浮蕩,鮮豔如血,如霞,一個五十出頭瘦高的男人,衣裳鬆鬆垮垮,按著酒缸裏一絲不掛的小姐,喝她皮膚流淌的酒,那小姐的肚臍長得很古怪,非常深,有三四厘米,應該做了手術,剜掉一塊肉,特意留洞來盛酒。
東三省的五星級會所,酒缸美人是包房的壓軸,燒錢啊,那些酒最便宜也千塊一瓶,幾十箱子才蓄滿一缸,小姐脫光浸入,幾個客人輪著喝,也喝不了一箱,反正也不為喝酒,純粹玩。
這些小姐是專門為這花樣培訓的,身上都缺肉,肚臍,鎖骨,挖一塊,讓它凹度更深,如果隻舔,客人哪輩子喝盡興啊,怎麽也得吞一口。
媽咪將我們帶到,立馬退下,她臨走我問了句,那是黃副廳長嗎。
她說是呀。
我笑了,這世上好官很多,不過貪婪的烏合之眾更多,不是一條臭魚攪了一鍋腥,而是太多臭魚,混入了仕途海洋。
越是深入權貴階層,隱藏的醜態越清晰露骨。
我們站門口觀戰好一會兒,男人玩得太盡興,一點沒察覺,祖宗敲了下門,瞅不冷的音兒,男人身形一顫,扭頭看過來,他絲毫不窘迫,大笑招呼我們坐,“沈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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