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息,視線定格在她身上。
隔空交匯,齊琪撩著裙擺使盡解數,我驀地理解紅桃保全她本相的意圖了,她用未曾褪淨的純情搔首弄姿,很有趣。
秦淮八豔的琴箏曲調戛然而止,齊琪從木鼓跳下,屈膝半蹲,她欲抬不抬的下頷,淌著溫泉凝結的露珠,楚楚可憐,嬌怯萬分。
沈國安的麵孔毫無喜色,沉得烏黑,滿座賓客也噤若寒蟬,這一環節不在他意料之中,大老虎生性疑竇,他梭巡了好幾番,才開口問齊琪,“酒樓的管事,吩咐你獻曲嗎。
“是蘭黛會所的米經理,她培訓我一月,叮囑我在沈書記回京的筵席,歌舞賀喜,祝沈書記得償所願,名滿京都。〃
米蘭是沈國安的心腹,她替他做了諸多不便出手的事,立下汗馬功勞,忠貞於他的人,沈國安自然不會懷疑,他盯著齊琪看了片刻,大抵挺滿意,他伸手越過桌沿,"你過來
不。
齊琪拎著拖地的長裙,一步三揺,偎在沈國安腳下的石台兒,仰麵無比崇敬,“米經理說,沈夫人愛戲曲,我也會唱折子戲。沈國安饒有興味笑,“哦?哪個行當的。
“刀馬旦,青衣。沈夫人會喜歡我唱的。
大庭廣眾下,沈國安對齊琪有興趣,也要規避風險,她推到沈夫人那兒,他順理成章收納她。
好一出借東風呢。
我爆發一陣嗤笑,關彥庭不疾不徐端起酒杯,潑灑了純淨的白酒,替換了一杯濃且苦的花茶,他吹拂著杯口浮蕩的葉末,眼皮兒不掀,語氣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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