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真偽(4/4)

讓阿弦咽了口口水,這才想起已經過正午了,自個兒還沒吃午飯呢。


那小丫頭又送了一壺甜酒,便自帶上門退了。桌子後連翹笑盈盈道:“怎麽還不坐下?”


因見阿弦一直站著,連翹便起身走到她身後,伸手推著,一路到了桌邊,又用力按她坐定:“難道還跟我見外了不成?”


阿弦微微回頭,看見屏風後的雕花床,薄紗隱約,如斯眼熟。


耳畔頓時又想起王甯安那句“你也太薄情了”,如坐針氈。


連翹在她身側坐了,親自斟了一杯酒,道:“你許久不曾來樓裏了,昨夜倉促又兼有事,不曾留意。方才在府衙裏細看,見你比之前又清瘦了好些,讓姐姐好生心疼,今兒姐姐就給你補補。”她舉手提箸,夾了一塊兒紅燒蹄髈,殷勤遞來。


美食當前,美/色在側,阿弦本饑腸轆轆,但是想起兩人歡好那幕,哪裏能吃得下?


又見她春蔥似的手指,蔻丹如血,府衙裏手碰血衣之時的所見所感齊齊湧現,一時胃口全無。


阿弦深深呼吸:“我有事想請教姐姐。”


連翹道:“什麽事?先吃口再說。”舉箸想將那肉送到阿弦口中。


阿弦勉強飲了一口甜酒以壓住心頭湧動:“方才在府衙,你說並未看見那襲血衣?”


連翹手一僵,卻笑說:“我當然不曾見過,不過衣裳卻是認得的,非但是我,跟王甯安相識的,都認得是他的衣物。”


阿弦道:“你可知道,我為什麽會來找你?”


連翹放下筷子:“我還當你是想我的好吃食了呢,怎麽,竟不是?”


沉默過後,阿弦輕聲道:“我知道是你把血衣塞進包袱裏的,你……你莫非是想嫁禍王甯安?”


在袁恕己亮出那襲血衣的時候,阿弦所看見的,並不僅僅是幻象而已,而是真實發生過的。


——她有這種天賦,從小便有,“感知”能力異於常人,甚至太過“異常”了,幾乎到達神驚鬼駭的地步。


直到在遇見陳基之前,她都以為自己是個無可救藥的瘋子。


連翹暗暗握緊了雙手,想笑,嘴角卻隻是不自然地抽動了兩下。


先前陳基仍在桐縣的時候,跟連翹有些交情,關於“十八子”的“能力”,連翹知道的,甚至比桐縣的其他人更多一些。


連翹隻得做了個僵硬的笑的表情,卻低下頭去。


阿弦道:“我隻問姐姐一句,是不是你殺了小麗花?”


“不是!”連翹立刻答,她攥緊雙拳,臉上透出悲憤交加的表情,“不是!我問心無愧!”


阿弦道:“那你為什麽要那樣做?”


連翹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你說的沒錯,是我把血衣放進包袱的,我的確是想嫁禍給王甯安,不……不是嫁禍,根本就是姓王的禽獸殺了那蠢丫頭!”


她咬牙切齒,話音剛落,門扇被“啪”地用力推開,幾個縣衙公差站在門口,為首的正是陸芳跟吳成兩人。


陸芳冷冷地望著連翹,厲聲道:“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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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書記:你背叛了我,你這小騙子~


阿弦:長安裏果然沒一個好人!


此案兩章內應會了結,然後就會‘撿’到某隻天降,麽麽噠,一塊兒期待吧~(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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