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麽呢,她是吳老的外孫女。”
紀隊長一挑眉,“你敢得罪?”
一提起吳老,鹿白臉色都變了。
都說人走茶涼,可即使不在人世,依然能以絕對恐懼力支配你的思緒,除了當年有“閻王”之稱的吳老隊長,再也找不到第二人。
“不敢不敢...”
他小聲叨叨,末了又壞笑著問道:“隻是因為這個?”
紀炎麵色一僵,唇角勾著笑,聲音卻是冷的,“你今天的話特別多,不如...”
鹿白見勢不妙,趕緊開溜。
“對了,我忘了江牧找我有事,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紀隊長回過頭,視線幽幽的探向窗外,沉默的看著樹蔭下正小口喝水的姑娘。
他想了一早上都沒想明白。
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麽,惹得姑娘橫眉瞪眼,一臉的冷漠疏離不想搭理。
紀隊長鬱悶的揉了揉後頸。
他要不把這事給弄明白,非得憋得原地爆炸不可。
下午是軍訓最基礎的訓練內容,隊伍行進步法,正步走。
紀炎把教官的任務直接交給鹿白,自己當個甩手掌櫃,來回穿梭在兩個隊伍之間,把那些還幻想跟紀炎能有身體接觸的女老師氣的咬牙切齒。
以至於鹿白認真糾正動作時,還要接受來自女人們不滿的凝視。
江牧一見他像個老幹部似的踱步檢閱,就知道他肯定又要作妖。
果不其然,男人裝模做樣的檢查完前麵,路過最後一排時,他停下,垂眸看著行列最外側的小姑娘。
江淼姿勢僵硬,左腿前踢的動作保持了幾分鍾之久,腿軟的有些撐不住。
本來這天就熱的發狂,身邊突然多了個移動火山,他一靠近,她連呼吸都不順暢了,頭暈腦脹,哪哪都使不上力來。
“腿再抬高一點...”他伸出腳背,抵著她的腳踝上移幾厘米。
看似很小的變動,可身體的承受力沉重了不止幾倍,站直的那條腿微微打顫。
江淼抬眼,瞪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又氣惱又委屈。
她嗡嗡聲的抗議,“已經很高了。”
紀隊長淡聲:“我才是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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