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1/3)

“誰?!”


任子苼沒想到他才站了沒一會兒,屋裏還在一片歡騰中,竟被這麽快發現。


將身後的油燈拿出,露出光亮,臉上的憤懣也瞬間消失不見,臉色瞬間轉為正常。


“我是任子苼。”


沒一會兒,宋福生係好鞋帶就出來了。


宋福生手中也拎著一盞油燈。


倆人麵對麵站在大門處。


“家弟年幼,性情魯莽,今日做了不過腦的衝動事,我回來後,聽聞此事就教訓過他,還望海涵。”


宋福生被氣樂了,上回你是家父年邁,身體不適,處事有些糊塗。


這回你又家弟年幼,你家弟弟是五歲?


宋福生說:“我們這夥人,一向秉持井水不犯河水,一向得饒人處且饒人。但不代表被人欺上家門,被氣暈了老人,還能在肚裏揚帆撐船。倒是今日,下了狠手,嗬,望你也能海涵。”


任子苼明顯感覺到宋福生的態度異於上次,那次救濟糧都沒有這樣針尖對麥芒,語氣裏似搓著火。


隻能微點下頭,盡快結束對話:“多有得罪。”


宋福生也回之微點下頭:“多多見諒。”


“留步。”


“不送。”


給任子苼氣壞了。


回去的一路,他就尋思:


不就搭上國公府了嘛,哼,真是一群小人得誌的奴才。


可國公府的奴才海了去了,得看正經的主子認不認領你們。


回頭,任子苼到了家,就細細地問二弟任子玖,最近發生的事兒。


任子玖就跟他一樣一樣講。


將自個知道的通通說了出來。


任子玖提起,有日清早,當時下著冒煙大雪,村裏曾來了一位風神俊朗的大官人,去了河對岸。


聽說被那麵留飯,後頭晌午之後才走。


那人騎著高頭大馬,腰間佩劍,帶著小廝,身穿狐裘,年紀極輕,但一看眼神和通身的貴氣,還有所騎之馬就不一般。


又講了那日村裏翟家人被狼咬死,本想去河對岸鬧事,衙役們當時的態度,一個個有些像玩鬧似的推搡那些鬧事的人。


且當時有衙役漏了話,說河對岸真有人能給他們作主,什麽樣的主都能給做,讓趁此機會快些去告狀吧,看看擾了那位能是什麽下場,就給翟家帶的一幫鬧事之人嚇了回去。


“哥,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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