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木頭和黑風趕緊把酒給收起來,拓跋九歌忽然靈光一閃,想到最晚某人給自己帶回來的禮物。


一瓶黃泥封著的小酒壇子出現在桌子上,拓跋九歌臉色陰晴不定,真想就地把這酒壇子給砸了,舉起來後卻又下不去手。


拓跋淵沐浴更衣完畢,從屋中出來,正巧見到拓跋九歌將小酒壇高高舉起,似要砸碎,趕緊出聲:“不可!”


聽到他的聲音,拓跋九歌手一抖,差點真把酒壇給摔下去了,還好中途接住,回頭氣怒的瞪過去。


木頭和黑風見勢趕緊各回各屋,免得遭受池魚之殃,而虎奴和聽蟬早已極有眼色的退走了。


小築內就剩兩人對峙。


“這壇子酒還是個寶貝不成?還摔不得?”拓跋九歌冷嗤。


拓跋淵快步上前,將酒壇好端端放回桌上,歎了口氣道:“這是你娘親手為你釀造的。”


拓跋九歌心裏怒意一滯,錯愕的看著這壇子酒,小心翼翼的將之捧了起來,“……我娘?”


“嗯,在她未入太陰之前,”拓跋淵輕輕點頭。


拓跋九歌吞了一口唾沫,隻覺手上這壇子酒無比沉重,趕緊放下,“你怎不早說!”


她差點就把這壇子酒給砸了!


說完語塞,拓跋九歌眉頭一蹙,“你昨晚去了並肩王府?”


“是。”


“那你……”


“沒動手,隻喝酒。”


拓跋九歌感覺無比怪異,“喝酒?與誰喝?風烈陽?”


“嗯。”


“那這壇酒。”


“他送的。”


“……”拓跋九歌臉色越發奇怪:“真的隻是喝酒?”


拓跋淵皺了皺眉,“我沒對他動手。”


隻是給那個酒窖上了一把‘鎖’而已。


拓跋九歌依舊覺得他半夜去找風烈陽喝酒這事兒沒那麽簡單,但也能猜到定是為了昨天在童鳳樓之事去給自己出氣的,至於他為什麽把自己喝的爛醉回來……


這就很迷了……


“那你回來之後……”


說到這個問題,拓跋淵臉上又露出了迷茫之色,想到今早醒來時候所見的那一幕,頓感呼吸都有點沉重。


“我……做了什麽嗎?”


拓跋九歌深吸一口氣,心裏的狠勁兒又給激發了出來,前一刻的感動煙消雲散。


她皮笑肉不笑的扯起一抹笑來,“沒,您老什麽都沒做。”


拓跋淵鬆了口氣。


“您隻是是哭天喊地抱著我的大腿,嚷嚷著此生非我不娶,君心如磐石,山海不可移,為證誠心還主動寬衣解帶投懷送抱,你我耳鬢廝磨卿卿我我差點就修成正果了……而已。”某人不要臉的開啟了嘲諷模式。


淵美人的俊臉一片漆黑。


拓跋九歌酣暢淋漓的說完之後一點也不害怕,隻是慫。


拓跋淵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神色玄妙得叫人看不出他到底是喜是怒。


“君心如磐石?”


“寬衣解帶?”


“卿卿我我?”


拓跋淵一字一句說道,指骨在桌麵上輕扣。拓跋九歌咽了口唾沫,強作鎮定的昂起頭,“對啊!就是這麽火熱!”


“嗬嗬……”拓跋淵笑了起來,手肘放於桌上斜撐著頭盯著她,眼神裏滿是揶揄:“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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