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六章(1/4)

大年初二,隨著賀歲檔大戰正式拉開序幕,還沉浸在新年歡快氣氛中的人們,又多了一種消遣的方式,走進電影院,觀看電影人為觀眾們精心準備的一道道大餐。


被端上這場盛宴的第一道大餐,便是馮曉剛的《一九四二》,或許是為了搶占先機,《一九四二》照原定的上映時間,提前了整整兩個小時,原定八點上線的,如今被提前到了六點鍾。


很多人在這個時候,還沒有吃晚飯,可是這依然阻止不了人們的觀影熱情,盡管馮曉剛的上一部作品《夜宴》,好好的惡心了人們一把,但是,馮氏喜劇就像是一個品牌一樣,早已經深入人心。


哪怕馮曉剛早在電影的宣傳階段就已經反複的強調了,這不是一部喜劇,可人們憑借著對馮氏電影的一貫認知,還是先入為主的,給這部電影冠上了一個喜劇的標簽。


畢竟,早先馮曉剛執導的《天下無賊》,《手機》,他也曾宣稱這不是喜劇,但是上映之後,電影裏那些走心的台詞,還是能引得人陣陣發笑。


而真的等到電影上映之後,人們才知道,馮曉剛這一次是真的不打算走喜劇路線,而是一本正經的玩兒起了深沉。


被馮曉剛掀開的不再是模糊了背景的小人物的故事,而是直接上升當了民族災難的層麵上。


開篇便是滿目瘡痍,這顯然是人們在走進電影院之前,不曾想到過的,而且,《一九四二》還是這樣一部特別的電影,在抗戰和民族災難之時,我.黨和我軍全程缺席,忙前忙後的主角變成了國.民.黨及其軍隊,因為意識形態的緣故,這在以前內地的主流電影中絕少出現的。


在眾多觀眾的記憶中,這種我.黨.我軍在重大曆史麵前缺席,而把主角讓位於國.民.黨的電影,比較突出的也就隻有《血戰台兒莊》,並難能可貴地對老蔣都進行了人性化處理。


雖然也表現了蔣.鼎文等國.民.黨將領的麻木不仁,國.民政府官員的貪.汙腐.化,但同時,觀眾們也可以感受到老蔣在內政外交上的無奈,他需要向國際力量尋求庇護,需要向地方財團尋求幫助,影片施與了這個傳統意識形態中的異端分子以同情。


這種表現無疑是一個巨大的突破,也說明固有的文化意識形態領域正在逐步軟化,很多創作禁區正在被逐步打開。


回到電影本身,這是一部“在路上”的電影,災民因饑荒而流徙,馮曉剛和編劇劉震芸采取了災民、軍隊、政府、宗教、記者五條線索並行推進的敘事手法,讓這五類人麵對饑荒,從而做出反應。


從劇作的角度來說,十九個主角,五十個次要角色,這不論在戲劇,還是電影中都是大忌,何況各方麵人物又互不交叉,這對影片的戲劇性提出了巨大的考驗,風險性極高。


事實也確實如此,多線敘事必然會分散角色的情感力量,讓習慣於追隨幾個人物命運的觀眾無所適從,而且從成片來看,張寒予和蒂姆•羅賓斯飾演的兩個神父的線索是可以被砍掉的,太遊離於故事主線之外,或許,馮曉剛在最初的故事設計中應該有更多的想法,但礙於整體結構,無奈剪掉了很多的戲份。


多線並進也有一個好處,就是是會形成一種大氣的格局,而這種格局對曆史題材來說是提升水準的一大要素。


但是,《一九四二》卻偏偏缺少這種大氣磅礴,馮曉剛反其道而行,他的立意不在於追求某種理想,更多的是暴露醜惡。


在之前宣傳階段,馮曉剛就曾說過,《一九四二》就像一麵鏡子,鏡子裏麵他的臉很醜,不好看,但是最起碼它能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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