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陰晴不定,似乎在考慮著什麽。
許豐年也不著急,隻是淡淡的看著他,等他做出決定。
“也罷,我實話告訴道友好了。我們詭咒門的血咒,除非施咒之人解咒,否則不可能消散。”
白鑒海想了一會,才下定決心,冷笑看著許豐年說道。
“既然如此,不知道白道友想在何時解除血咒?”
許豐年麵無表情的問道。
“這就要看許道友舍不舍得了。”
白鑒海笑道。
“我已經答應你的條件,在這一次的獸潮之中保你不死,你還想要什麽?”
許豐年麵色一沉,問道。
“保我不死?上次我向你求救的時候,你根本未曾趕到,也敢說保我不死?”
白鑒海冷然說道。
“我若不是為了將你選入隊伍之中,便不會得罪黃家。而你若是沒有進了我的隊伍,被我安排鎮守在南城牆邊緣,很可能就會受到妖獸正麵衝擊,九死一生。此次參與鎮守南城牆的八個小隊一共兩百多名修士,死了七成,其中不乏練氣十三層,你敢說若靠自己,一定能活下來?”
許豐年冷冷說道:“此外,我還給了你避妖液和火箭符,若無避妖液,你必然會受到二階妖獸的注意,你覺得以你的修為,抵擋得住二階妖獸的斬殺嗎?”
“哼,若非因為你,我也不會被征召,所以護我安然渡過獸潮,也是你應該做的事情!”
白鑒海麵帶冷笑的說,道:“所以,若要我解開你身上血咒,就是另外的價碼了,畢竟施展這道血咒,也讓我損失不小!”
“你想要什麽?”
許豐年沉聲問道。
“那銀翅風雕的精血,分我一半,白某立即解開你身上的血咒,此事我可以進行發誓。”
白鑒海說道。
“我已經說過了,未曾得那妖禽的精血……”
許豐年說道。
白鑒海打斷許豐年,譏諷道:“許道友,你不要忘了,你中的乃是血咒,我不但可以感應到你所在的位置,更能感應到你血氣的強弱。這一段時間,你的氣血不斷在增漲,顯然是煉化了妖禽的精血吧?”
“說實話,對於此事白某也是十分驚訝,那銀翅風雕乃是異種血脈,妖獸之王,其精血必然極為可怕,即便我們詭咒宗的秘法,煉化起來也不容易,你一名散修竟然能夠煉化。不得不說,體修就是體修,確實有些過人之處。”
說完,白鑒海又得意洋洋的看著許豐年道:“怎麽樣?現在無法狡辯了吧?”
“這血咒竟然如此詭異。”
許豐年麵色難看,皺眉說道。
他也實在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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