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白鑒海還能通過血咒,感應到他的氣血強弱與否。
隻能說,對於詛咒一類的法術,許豐年的了解確實太少了,否則的話,也不會如此被動。
“好了,許道友也不必掙紮了,爽快一點,把銀翅風雕的精血拿出來分給白某一半就是。這樣你也可以早些脫離血咒的威脅,豈不快哉。”
白鑒海說道。
“可惜了。”
許豐年卻是搖了搖頭。
“可惜什麽?”
白鑒海眉頭一皺道:“你可不要告訴白某說那精血已經被你全部煉了。那銀翅風雕吐出精血之時,我可是親眼所見,數量不少,你絕不可能全部煉化。”
“我想說的可惜了,是說道友修煉的詭咒宗手段,確實精妙詭異,若是安心修煉的話,日後築基有成,必然能成為一方高手,甚至有機會踏入金丹境。可惜偏偏要來惹我,自尋死路!”
許豐年冷冷說道。
“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還能解我的血咒不成?”
“不可能!你若能解我的血咒,在雲舟上的時候也不會上當了!”
白鑒海麵色一變,許豐年表現得信心滿滿,讓他不由的有些心虛。
如果被許豐年提前化解了血咒,那他就危險了。
白鑒海急忙拿出短刃,在手背上劃了一刀。
在看到許豐年手背上出現了同樣的傷口,他才是鬆了一口氣,冷笑道:“原來是危言聳聽,我還以為你有什麽本事,哼哼!”
“你再試一試。”
許豐年催動真氣,激發收在懷中的禦邪玉符。
“你是什麽意思……”
白鑒海麵露疑色,但還是按照許豐年所言,在手背上劃了第二刀。
這一次,許豐年手中也一樣,再次出現了傷口。
隻是這道傷口,無論是深度,還是長度,就連出血量,都比白鑒海的輕了許多。
“這怎麽可能!”
白鑒海大驚失色,簡直像是見了鬼一樣。
“看來你們詭咒宗的詛咒,也不是無法化解的。”
許豐年看著白鑒海,沉聲說道:“白道友,我給你最後一次機,解開我的血咒。”
“哼,你在白日做夢,以為可以減輕一些血咒的威力,就能擺脫血咒了嗎?”
白鑒海冷笑道:“你不交出銀翅風雕的精血,那就一輩子活在血咒的陰影之下吧。”
說完,白鑒海轉身就走。
“白道友想走?”
許豐年站起身來,冷冷盯著白鑒海。
“不走留下來做什麽?怎麽,你難道敢對我出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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