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羽子?”阿獴看著麵前這個一米九奔兩米去的壯漢,怎麽也覺得和小羽子這個名字不搭。
正值深秋,天氣漸寒,但小羽子隻穿了一件馬褂和大褲衩,手臂上緊實的肌肉坦露無遺。硬朗的臉部輪廓加上寸頭和一臉絡腮胡,看上去凶氣十足。
“小羽子,這就是師父新收到小師妹,阿瀧。”阿獴為小羽子介紹道。
阿瀧生硬的擠出一個笑容,朝小羽子揮了揮手:“師兄,你好,嘿嘿。”
小羽子瞥了她一眼,看著阿獴,問道:“師父他老人家不是說不收徒弟了嗎?”
阿獴搖搖頭:“我不知道,師父怎麽想我怎麽知道啊。”
小羽子再瞥了阿瀧一眼,而後如泡沫一般消失在了原地。
“阿獴,師父他不止收了你一個徒弟嗎?”阿瀧好奇的問,小羽子是四師兄,代表安陵憶馳已經至少收了四個徒弟了。
“對呀,師父收了六個弟子,你是第七個。”阿獴走動起來,看方向是應該是準備回前庭去。
好奇心驅使下,阿瀧跟在他身後繼續問道:“阿獴你是幾師兄啊?”
“我嗎?”阿獴停了下來,轉向阿瀧,叉著腰,挺起胸很驕傲的說,“我是所有人的大師兄!”
“大師兄?”雖然知道阿獴實際年齡很大很大,但是一想到那個肌肉壯漢小羽子也得管嬌小可愛的阿獴叫大師兄就很奇怪。
“對啊,我是師父收的第一個徒弟,然後就是阿藝,熙熙,小羽子,阿笨和空。”阿獴扳著手指數著,“然後就是你。”
阿瀧沒想到安陵憶馳收了這麽多徒弟,按理來說人這麽多這院子應該挺熱鬧的啊。
“為什麽我沒見到幾個人啊。”阿瀧隨阿獴走進高塔,阿獴徑直走到安陵憶馳剛才坐的搖椅邊。
“現在院裏好像隻有小羽子和阿藝,他們兩個都比較怕生,你是新來的,以後肯定會熟的。”阿獴從腰間取出一塊帕子,擦拭著搖椅。
“其他人都出去辦事情了,所以院子比較冷清,等過年了,就好啦。”阿獴把帕子收好,別回腰間,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你也坐呀。”
阿瀧坐下,木板很硬,硌得慌。
“對了,我又忘了,你找我做什麽呀?”阿獴從抽屜裏拿出一包瓜子,倒了一小捧在自己手裏,遞給了阿瀧。
“就是剛剛有個師姐去找師父,師父讓我出來找你玩。”阿瀧接過瓜子但沒有打算吃。
“應該是阿藝,她很怕生,你以後見到她就當沒看見她就是了。”阿獴嗑瓜子速度很快,同時說話竟也不受影響。
“大師兄,我才來,你能不能和我講一下陵川瀧之間是幹什麽的呀,還有師父的徒弟,都是找他尋求長生之法的嗎?”阿瀧湊近阿獴,不論如何,她還是覺得今天太莫名其妙了點。
“陵川瀧之間,好像是,師父收我做徒弟後才創辦的,最開始是診所。”阿獴回憶道,但是他的記憶力確實不太好,這麽久遠的事得耗費他不少腦力。
“然後就變成了飯店,那時候師父是掌櫃,阿藝在後麵炒菜,我,熙熙和小羽子就是小二。”阿獴繼續回憶,手中的瓜子已經見底了,阿瀧趕忙給他倒上。
“再然後就是和百裏家合夥辦的酒樓,那個時候開始我就一直是掌櫃了。雖然我笨,但是師父偏偏要我做掌櫃,還因此老是被笑話。”阿獴撇撇嘴,似乎對安陵憶馳很不滿。
“最後就是像現在這樣,作驛站和情報販子。師父他老人家在長生者裏很有聲望,這裏的地契,房子和塔,都是別人幫忙搞定的。”阿獴講完了陵川瀧之間大概演化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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