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們幾個,除了阿笨,都是天生就長生,但是阿藝和熙熙,小羽子都很苦命,所以師父就留他們在身邊做徒弟。空喜歡小羽子,所以求著師父收她為徒。”阿獴說到這嘿嘿的笑起來。
“那你呢。”阿瀧好奇的問道。
阿獴忽然停下嘴巴,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後湊到阿瀧的耳邊說道:“師父是我姑父。”
阿瀧看著阿獴,眼神突然變得邪惡起來:“師兄,你知道師娘和師父的事嗎?”
“知道啊,還是熙熙悄悄和我說的。”阿獴說到這裏,忽然閉上了嘴巴,把頭低了下去,眼睛盯著自己的鞋子。
阿瀧看見阿獴這樣,心中一驚,然後小心翼翼的把頭轉向身後。
“師,師父。你來多久啦?也不先坐。”果不其然,安陵憶馳麵帶微笑的看著兩人 。
“我也是剛來,怎麽了嗎?”安陵憶馳似乎沒聽到兩人的對話。
“沒什麽,就是那個書你找到了嗎?”阿瀧忽然想起什麽,原本心虛的目光忽然明亮。
“書?哦哦哦,書,啊,對,找到了呀,怎麽沒找到,你來我給你。”安陵憶馳聽到阿瀧提了這麽一嘴,笑容立馬變得僵硬。
阿瀧走到安陵憶馳身邊,用眼神示意他,阿獴可就在旁邊。
安陵憶馳當然看懂了,他看了看埋著頭的阿獴,一種愧疚感油然而生。
“阿獴為陵川瀧之間日夜操勞,都累得坐在椅子上睡著了,我還把那本書弄丟了去,我真該死啊。”安陵憶馳在心中唾罵自己。
“阿獴!”安陵憶馳叫了阿獴一聲,隨即語氣很溫柔的說,“累了的話你去讓小羽子來值一會班。”
阿獴猛地挺起身,大喊道:“不用了師父,我,我還不累。”
安陵憶馳心中愧疚之意更濃了幾分,現在他就應該快去把那本書找出來。
“你跟我來。”安陵憶馳帶著阿瀧回到房間。
“快幫我找找啊,就是這種黃色,上麵寫著完顏洺和赤水的書。”安陵憶馳焦急的說。
阿瀧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師父啊師父,你也不想這件事被阿獴知道吧。”
安陵憶馳苦笑道:“阿瀧啊,你才來咱這不懂,你師父我真的是在這陵川瀧之間最卑微的人了,你就幫幫我,我,我送你點你喜歡的古董行不行?”
阿瀧咂咂嘴正要開口,阿藝的腦袋又在門口探了出來:“師父,你上次借我的書。”
安陵憶馳忽然想起這書自己借給了阿藝。
阿瀧心中暗道不好。
“哦,好,辛苦你送過來了。”安陵憶馳接過那本包著黃皮的書。
“師父再見。”說完,阿藝就縮回了腦袋瓜。
“阿瀧,你真的是我這麽多弟子裏,最不把我放在眼裏的人。”安陵憶馳歎了口氣。
阿瀧頓感不妙。
“罷了,為師寬宏大量,這書你拿去看完吧。”安陵憶馳把話題轉到之前兩人的對話上,“這個故事是長生者的悲劇的典型。看完後,你就明白為什麽我不希望太多人長生了。”
阿瀧小心翼翼接過書:“謝謝師父。”
“看完了寫三千字讀後感。”
“啊?不要啊!師父!”
阿瀧拿著書回到了房間,她覺得蘇妲己和帝辛的故事已經很悲劇了,不知道所謂悲劇的典型還能怎樣。
阿瀧走後,安陵憶馳坐在太師椅上,盤著手中的那有濃厚包漿核桃,不知在想什麽。
“師父~”一聲師父把安陵憶馳嚇了一跳,核桃都掉在地上滾到床縫裏去了。
“阿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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