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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寵一聽,心髒仿佛被人揪起:“那,那是......”


秋露沒有直言,轉而說道:“奴婢在乾清宮當完差後,剛好瞧見皇上從蘭苑的方向回來,然後便被皇上叫來這處了。”


白寵聽完,麵色慘白地低頭看向自己被換好的褻衣,久久不能言語,拎起一片衣角,結結巴巴道:“那......我......這這!”


她這是老馬失蹄,被李懷胤那個臭崽子趁虛而入,以醉酒照料為名,將她的身子給瞧光光了麽?


不要啊!


白寵蒙受奇恥大辱,連死的心都有了。


秋露感覺白寵好像誤會了些什麽,連忙解釋道:“不是的,娘娘這衣服還是奴婢前來換下的,並不是皇上,所以娘娘您且莫......怕。”


秋露最後一個字說得很輕,且極其沒有底氣,總覺得安慰一個妃子不要害怕皇上,是對皇上的大不敬一樣,還隱約有些說不出來的背叛之感。


要知道,皇上救過她的命。在這個世界上,她可以背叛任何人,唯獨不會是他。


可白寵聽見那一句極沒底氣的安慰卻有如神助,重獲新生一般,拍著胸脯,喃喃道:“嚇死本宮了,嚇死本宮了。”


秋露扯了扯嘴角,開口試圖對新帝辯解幾句:“其實皇上還好的,也沒看上去那麽恐怖.......”


白寵立馬打斷她:“呔!你還小,你不懂的!”


秋露:“......”你也好像大不到哪兒去啊。


伺候白寵洗漱完,秋露又謹遵新帝的命令,小心翼翼替她換了手腕上的傷藥,中途不經意說了句:“張神醫配的藥果真有奇效,再塗一次,娘娘的傷便能痊愈了。”


誰知白寵一聽,立馬將手臂縮回,不論如何都不再配合秋露上藥。問其緣由,白寵反反複複都是兩句話:“你還小,你不懂。”


秋露這回當真是不懂了,看向白寵的目光都開始變得納悶起來。


不過她還是將白寵收拾妥當便強拉硬拽似的帶去了乾清宮,剛入正殿,便看見新帝端端正正地坐在書案一旁,正認真地批閱著奏折。


秋露畢恭畢敬地將白寵帶至新帝跟前,又對著他福了福身子,才退著步出了乾清宮。


秋露一走,偌大的正殿之內,隻剩下李懷胤和白寵二人,一上一下,一坐一立,開始大眼瞪小眼。


白寵承受不住君威的壓製,率先敗下陣來,屈身行了一禮,道:“妾身請陛下安。”


李懷胤順勢嗯了一聲,錯開視線,朝白寵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白寵咧嘴笑得虛偽,開始朝李懷胤的方向慢慢挪動腳步。


她踏完最後一道階梯,停在了書案的最邊角位置,與李懷胤足足隔了兩三尺遠的距離。


“手可好些了?”李懷胤注意力還停留在手中的奏章之上,狀似不經意地隨口一問。


白寵下意識看了看自己依舊被纏得嚴嚴實實的右手,故意吸了吸鼻子,道:“回稟陛下,好像是好了一些,但妾身還是覺得有些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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