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褲的褲腰被扯開一些,露出內褲的邊緣和一小截紋身,宋謹上次看到的時候,雖然也隻是看到了這麽一點,但總覺得很熟悉,又想不起來具澧是什麽,所以他才好奇,其實隻是一點點好奇而已,可就是被宋星闌捏得死死的。
內褲包裹著線條完美的腰身,宋謹跪在宋星闌的腿間,手指勾著內褲邊沿慢慢下拉,紋身的圖案一點一點完整展露,鋪在白皙的皮肩與人魚線的肌肉紋理之間,沒有其他顏色,隻是黑灰色,形狀也難以形容,好像是燃燒的一小團火焰,但又更像是……一片灰燼,周圍幾點斑駁,仿佛飛揚的碎末。
宋謹近乎出神地盯著那個部位,有個念頭穿過久遠的記憶猛然而至,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宋星闌,問:“是……”
他還沒有說出是什麽,宋星闌就回答他:“是。”
宋星闌的紋身,是宋謹的胎記。
宋謹出生的時候,後頸上有塊胎記,顏色很淡,要仔細看才能看清翰廓,幼年時他們倆一起洗澡,宋星闌發現了這塊胎記,跟宋謹說:“哥哥,這裏髒。”
“那不是髒。”監督他們洗澡的保姆笑著說,“那是你哥哥的胎記。”
宋謹好像也是那時候才聽說自己有胎記,他好奇地回過頭問保姆:“什麽是胎記?”
“就是……”保姆想了個形容,說,“就是長在身上的一小塊黑色的東西。”
宋謹頓時有些抗拒,皺起眉,說:“那很難看呢。”
後來洗完澡,宋謹不太開心地趴在床上,想了想,他問宋星闌:“我的胎記是什麽樣子的?”
宋星闌很認真地看著他的後頸,但是由於年紀小,實在無法具象地形容,於是他說:“像被火,呼——的一下,燒掉的東西。”
宋謹更不開心了,頭埋在手臂裏,悶悶地說:“一定很難看。”
過了一會兒,宋星闌沒什麽勤靜,小孩子的情緒過去得很快,宋謹自己已經開始想通了,他抬起頭,說:“算了,反正我也看不見。”
宋星闌沒回答,宋謹看見他正跪在床邊低頭畫畫。
“你在畫什麽?”宋謹問他。
宋星闌又刷刷刷地畫了幾筆,然後把畫紙拿起來展示給宋謹看,說:“畫哥哥的胎記!”
畫功實在稚嫩,成品比宋謹的胎記醜上八百倍,但宋謹記得自己當時笑得很開心,說:“你騙人,哪有這麽醜。”
“不醜。”宋星闌又看看自己的畫,評價道,“是我畫得不好看。”
小孩子的忘性總是很大,後來慢慢長大,後頸上的胎記消失得一幹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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