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叫了他的名字,她便不能邁開一步。她扶著樓梯的扶手安靜的看著每一個人的離開,宋苑臨走前翻了她一個白眼,她淡淡笑著禮貌的宣誓著勝利。
梁舒懷任何時候隻會叫薄她麵子從來不會讓她難堪。
梁舒懷站起身移出來一把椅子放到自己對麵,輕聲呼喚夏熄“坐下說。”
夏熄聽話繞過來手撫過裙子安靜坐下,抬起想要盤起二郎腿然後又放下,也許是那時得知他的母親不喜歡便悄悄的刻意改掉這個小習慣。
“沒關係,今天我們是平等的。”梁舒懷伸出手示意了一下“按你的習慣來。”他說。
夏熄保持姿勢沒有反應,當年的他可是盯著她去改習慣的。
炒菜的油是有克數的,衣服一個月以內不能有相同的, 貌似這幾分鍾回憶起來的隻有這兩條,他家裏的規矩多的讓人感覺可笑。
記得她對他說這也太荒唐了為什麽一個房間裏麵能夠放著九個垃圾桶。
結束回憶夏熄問他“你想和我說什麽”
梁舒懷沉默一會“我想追求你,”他說。
居然這是他梁舒懷說出來的話,追求,他追求過誰啊。
夏熄手扶了一下額頭看鬼一樣看著他“你是在開玩笑還是?”
梁舒懷猜到她說的是什麽他緩緩開口“斷了”
他的意思是他和白拾憶斷了。
夏熄其實沒往這方麵想,很多時候梁舒懷甚至比她還要敏感。
白拾憶,夏熄回憶,印象裏麵隻有一個渾身上下隻會穿香奈兒的女孩,她家的有錢程度是夏熄想象不到的,按照白拾憶當年說的是,她家裏公司一年的收入來算。如果按照她一線演員的片酬來算,那麽至少她這輩子得去拍七十七天部電影。
也是從認識她開始她越發的發現自己和梁舒懷不是同一個階層的人,哪怕自己已經盡可能的看起來光鮮亮麗了,可是在他的麵前,所有的膽怯還是會一覽無餘的顯現出來。
他們那個階層隻要是想,那恐怕她會被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的。
夏熄自嘲的拿起保溫杯喝著水。
梁舒懷望著她“你繼續跟著我,我繼續捧你。”
他說,夏熄舒了一口氣,這樣的話才應該是梁舒懷該對她說的。
夏熄擰上保溫杯問他“多久?”
梁舒懷低著頭笑著,他知道她答應了。
“五年,五年我把你捧到一線。”
夏熄問他“那我需要為你做什麽?”
“和我結婚。”梁舒懷認真的開口道。
結婚?
夏熄站起身惡狠狠瞪了梁舒懷一大眼準備要走“你還在逗我玩嗎?”
“我真要和你這樣結婚了你爸真的會殺了我,我得被你媽人肉到什麽樣的程度?”她大聲吼起來。
梁舒懷上前拉住她的手緩緩開口“就和以前一樣,就好。”
夏熄不說話,她知道即便是梁舒懷強大到不用在乎家族的任何,他的家裏也絕對不會允許他和一個演員混在一起,剛剛居然真的有那麽一瞬間以為結婚真的是和梁舒懷成為名正言順的合法夫妻。自己憑什麽這麽以為呢。
她掙脫開他的手“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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