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秋的眼神裏充斥著鄙夷與嘲諷。
“你M沒了!真特麽欠揍!”他暴怒地掏出一個指虎戴在手上,衝向宮秋,重重地一拳轟出,卻再次被宮秋閃開。
“你先動手了。”
瞬間他的手臂被宮秋猛地抓住借勢一引,巨大的力道將他狠狠摔了出去撞在牆上,他頓時痛苦無力地在地上呻吟著。
其他混混怎麽也沒想到看著溫文爾雅的男子出手如此狠絕,竟也沒一人敢再上前。
宮秋扶了扶有些下滑的鏡框,掃了他們一眼,滿臉人畜無害地說道:“去自首吧。”
小混混紛紛咽了咽口水,看向他們的老大。
宮秋見狀拽起“錫紙燙”大哥的衣領,就這樣拖著他丟在混混們麵前。
“現在去自首吧。”
“去,去!”小混混們扶起還在不斷咳嗽的老大,向小巷外走去……
宮秋終於望向坐在地上的女人。
她的發絲衣衫都有些淩亂,一襲黑裙染上不少塵土,在糾纏中妝已經花了,卻依舊難掩其美豔動人,可唯一令宮秋銘記的是她眸裏墮落而破碎的神韻,仿佛藏著一朵在黑夜中小心翼翼綻放的白野花,牽係汙泥與月光。
虛假的放蕩,平靜的絕望。
男人皺了皺眉。
黑裙女人直視著宮秋的眼睛,就這樣沉默著。
“你傷到腳踝了嗎?”宮秋有些無奈,看著沒有絲毫站起來意思的女人。
她點了點頭。
宮秋單手握拳,把手臂伸給了女人,她借著手臂的力量站了起來。
“扶著我能走嗎?”宮秋瞥了眼她青黑微腫的右腳踝。
“試試。”黑裙女人輕聲說。
不久後,她的額頭上冒出了細細冷汗,宮秋看在眼裏又不好說些什麽,便想搭話轉移她的注意力,沒想到她先打破了尷尬。
“警察沒有來嗎?”
“我其實沒報警。”
她驚訝了一瞬,又說了聲:“難怪。是因為急著回家?”
“這是一個原因,還有就是我想自己教訓他們。”
“因為他們打了我一個女人麽?”
“和你的性別無關,我沒什麽大男子主義的觀念,我隻是討厭仗勢欺人的渣滓。”
“我其實沒想到你能打贏他,你看著很斯文。”
“我初中到大學一直在學柔道,”宮秋頓了頓,眉眼染上笑意:“家裏有個妹妹,怕她受欺負。”
女人忽然沉默了,仿佛想起什麽。
“很疼?要不然我背你,不會有多餘的動作,你大可放心,”宮秋疑惑道:“不過腿要離手腕遠一點,我太久沒打架,剛剛那個背負投有些扭到自己了。”
“好,謝謝。”她眼簾低垂,凝望青石板上月色流淌。
夜更深了,宮秋按指示背著她向朋友的家走去。
她需要人照顧,而且住址也離宮秋家近,方便宮秋返回。
“你多大了?”黑裙女人忽然問。
“二十五歲,你呢?”宮秋聲音有些困倦。
“十九。”她小聲說。
宮秋驚訝地頓了下腳步,他沒想到這是一位19歲的女孩,她的妝容打扮太過成熟,身上散發著酒氣,以至於宮秋理所當然地把她當成了同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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