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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珂能勾我, 固然有我自己的錯, 但最大的原因大概還是我失去染衣太久太久了, 久到我快把她的聲音忘了, 這是一種預兆。
我加快了速度, 冰原, 我必須去, 哪怕知道這可能是落光跟許青珂合起來對我的設計。
但我依舊去了。
我終見到了她的棺槨, 竟是棺槨,她死了麽?
我想大開殺戒,於是差點把她殺了, 隻是瘋狂時尤有點不死心,萬一這是假的呢?萬一是這該死的臭丫頭跟落光合起來誆我的呢,所以一時收了點力氣沒殺她,隻冷眼看她吐血奄奄一息。
山崩了,雪傾覆,我竄力抱住染衣的棺槨——不管真假,我都想護住它。
卻不曉得....真的是假的。
看到那冰人時, 我大概是想把落光拉出來剁成肉泥的, 也想把許青珂好生折磨, 讓她曉得我有多憤怒。
但一眼.....數百年來我第一次失神。
染衣的冰人,怎跟那臭丫頭一副模樣。
栩栩如生。
有過諸多猜測,又一一推翻,最終借由那書策筆跡洞察到了秘密。
以我的多疑,我本該猜這是落光的別有居心, 但又覺得落光不至於拿染衣來設計,在對待染衣,他於我一樣的,難道就因為怕我瘋魔乳來傷害無辜人,就把染衣當成牽製我的籌碼,還另尋了一個小女娃來培養成她?
不該的,也不能的,我更趨向於落光是看出了許青珂身上疑似染衣的地方。
模樣?還是其他....亦或者兩人本就是一人。
事實偏左右,是左還是右,是對還是錯,我隻想偏向她就是染衣。
我孤獨太久了。
我太想太想她了。
既有長生,我願有翰回。
可翰回再生的她又有了其他男人,還有了孩子。
我無比懊悔從前沒有細心排查師氏的餘孽,活活讓一狗崽子逃出生天,這些年於我作對不說,還占了我的妻子。
我怎麽放他活路。
可那夜,我裝成王樸的模樣看她血崩流淚,竟一下子起不了任何殺意,隻有恐懼。
是了,我怎忘了,她若是染衣,可後來也成了許青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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