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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月光跟燭火。
秦笙有些不自在得偏頭, 但她一偏頭, 柔軟的發絲撩過彧掠的脖頸, 有些微撩過了胸膛,癢癢的。
且因為緊挨著在一張床上, 這幾日近距離接觸總能目測到她的身段, 真接觸了才算確定。
妖嬈尤物。
彧掠喉結猛然動了動,握了握拳頭, 忽下了床, 背著秦笙重新把地鋪打好,然後躺好。
“睡吧。”
很古板嚴肅, 比那些官差來了還嚴肅,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惹他不喜。
秦笙愣了下,但不知為何忽想起這人剛剛下床貓腰的姿勢, 頓時明白過來,一時紅霞布滿雪膚,細長的手指捏緊了被褥,輕輕嗯了一聲, 也躺下了。
但能不能睡著,就看他們兩個人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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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屋後,趙娘子來收拾伺候了下,離去之後, 許青珂摸了下金元寶的大頭,“夜深了,莫要亂跑, 以後也是,省得那個人暗害你。”
頓了下,許青珂也鄭重說:“切莫吃他人的食物,那人喜歡下毒。”
金元寶就是一成精的,聞言忙點點大頭,許青珂這才放心,走到屏風後麵脫下外袍,外袍才剛脫下。
外麵有人爬牆了。
一翻一躍一閃入屋子又拉上了落地門船,再殷勤得拿了許青珂手裏的外袍替她放在屏風上。
但看到許青珂冷冷淡淡得看著他。
他就怕她這種眼神兒~~
“你這眼神,我看起來有點怕,特別像要跟我割席斷交。”
許青珂淡涼,走出去坐在案前,姿態閑散,“你我哪有什麽席可割的,非同窗非同僚。”
師寧遠認真想了下,走過去,要坐在她對麵,問:“床席算嗎?”
許青珂正倒茶,聞言手指頓了下,眉眼一掃。
“起來。”
師寧遠隻能悻悻站起來,低頭用手指扯了扯袖口,“我那時是氣壞了……好吧,名不正言不順,是我胡鬧了,占你便宜了,你想怎麽樣都行,隻要你別生氣。”
他倒是一副坦然的樣子。
卻更讓許青珂想起自己被壓在牆上任他欺負的一幕幕。
指尖捏緊了茶杯,許青珂問:“餓不餓?”
咦?師寧遠驚訝,但看到了案上有一碗肉羹。
他歡喜了,“誒,小許許,這是你特意給我帶的?”
“不是,給元寶的。”
師寧遠猛然轉頭看向旁邊趴在地上搖尾巴的金元寶。
黃燦燦的一坨,怎麽看怎麽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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