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 他想到了那一日,和睦可親且淳樸的老夫妻喝下了毒藥,然後痛苦吐血的時候, 那血也有一些噴濺在許青珂臉上。
那時她的表情讓他回味了很多年。
呆滯, 驚恐,悲痛, 絕望……
鮮紅跟蒼白交染成就的姝色才是真正的絕美。
如此時。
鮮紅奪目。
好像還有特殊的一股味道,香甜而詭異, 帶著些微香氣。
這血有古怪!
他聽到了黑鴉嘎嘎叫的聲音, 抬頭看去, 那些黑鴉飛起了。
她恍惚想起了許青珂之前朝他淺淡薄涼的一笑。
殺意凜然。
不好!原齊臉色大變,剛要開口呼救,停落在祭台附近被百姓供奉的大藏黑鴉全都飛起了。
烏泱泱一片, 仿佛隨著許青珂手中扇子一指。
這是第二次指著他。
然後數百黑鴉飛卷而起,越過眾人頭頂,飛向許青珂。
很多人心中猛然一跳?許青珂?
不,是繞過了她, 一如之前繞過了秦川,它們凶戾無比得直撲向原齊。
嘎嘎厲叫,像極了戰場上食屍吞腐的凶鴉。
帶著死亡跟血腥的味道。
原齊被第一隻黑鴉撲在臉上啄破臉皮的時候, 慘叫起。
所有人驚栗起。
在此幾個呼吸前,所有人都還從沉淪在淵鴻的絕世祭祀中,頃刻間,淵鴻分開, 淵的獨舞……
一個人的獨舞。
夜璃看得癡了,喃喃:這還是人嗎?
準確的說,應該問:這還是男人嗎?
女子的魅,男子的厲,都在她的身上完美融合。
雌雄難辨,仿佛神祇。
齊惶想:這個人不該玩弄權術,而該作為供奉,遠離塵煙,可她偏要入朝堂,成了許多人心裏恨不得除之後快的死敵,比如他。
顏雲想:世人說我等公子如風,可我們若是風,她又是什麽?天穹之上遙不可及的雲。
景萱靠著窗子,眸裏有微光,她在想:她若是雲,該自由自在的,可她並不自在,此時獨舞更透著一步肅殺跟背棄。
她很擔心。
師寧遠卻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一定會出事。
——————
她會成為很多人的信仰,秦川抓住了扶手龍頭,心中如火燒。
她天生就該是他淵的人!
他一定要要把她留在身邊,不管她到底是什麽樣的禍害。
他要看她如何禍害他。
剛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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