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見。
這種情況下不是世家和豪門出身的陳慶之如何能獲得重視,他從小身體文弱難以習武,隻能當一個指揮的儒將。
但沒有背景和出身的他想要從軍隻能從最底層的小兵做起,可文弱的身體又讓他難以從軍,所以這就是形成了一個死循環。
胸有萬張溝壑,卻難填寸土。
“若是你家主公願親自前來,我自當追隨於他。”陳慶之半開玩笑的說道。
陳宮看向書房裏靜至在一旁的沙盤,眼神微微閃爍。
陳慶之知道,身為一國之主自然不會輕易離開疆域,更別說南梁離中漢幽州這麽遠。
陳慶之鬱鬱不得誌的時候曾翻閱各種古籍,查看各類兵書,他最大的愛好就是“推衍”。
一個人默默坐在房間裏,用自己製作的簡易沙盤,根據周圍其他國家的地形模擬各種情況下的戰爭。
一年、兩年、三年......十年、二十年。
人生能有幾個二十年。
陳慶之第一次領兵是在他四十一歲時,今年的他三十七歲。
而現在不是真正的曆史,真正的曆史上南梁早已經沒有了韋虎,也還沒有王僧辯,也沒有羊侃,沒有曹景宗,沒有昌義之。
陳慶之第一次領兵時韋睿已經去世了五年,昌義之也剛死一兩年。
正是因為這些名將去世才能有陳慶之出頭的機會。
蕭衍在那時候用陳慶之已經有病急亂投醫的趨勢。
所幸的是陳慶之抗下了壓力。
正因為知道荀諶的主公不會輕易離開疆域,所以陳慶之這也是側麵的拒絕。
荀諶皺眉,以他對主公的了解,方牧可能會親自前來的可能不會低。
可主公若離開幽州誰來統籌大局。
荀諶是不讚同主公貿然離開疆域的,所以陳慶之的要求和他心目中的想法形成了衝突,但荀諶還是問道,“如果我主公真的來了呢。”
陳慶之平靜的內心掀起一陣漣漪,很快又恢複平靜。
“若是真來,我定投奔於他。”陳慶之平靜的說出這句話。
懷才不遇二十年,若能得重視,隨他走又如何。
荀諶作揖起身離開。
“此話我會帶給主公,還望子雲兄不要忘記今日所言。”
離開院子,陳宮忽然說道:“為何不強擄走他?此人比之我們還要文弱,輕鬆就能將其綁走。”
荀諶轉頭看向陳宮,臉上露出笑容,“我也是這麽想的,隻是現在還是白天。”
“哈哈哈。”陳宮聞言大笑,臉上的疤痕隨著笑容而跳動,顯得很是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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