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直接去了長樂宮。”
那就是說,太後已經知道這事了。李昭儀心裏有了個數,點頭道:“回宮吧。”
她來慶興宮稟告不過是盡個本分罷了,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該怎麽做是蘇雪若的事。
慶興宮裏,含纓也擔憂道:“娘娘,那個慕容瀲的容貌……若是當真被引薦到了太後麵前立了功,難道您真的要封賞她不成?”
“封賞又如何?”皇貴妃眼中滿是冷怒,伸手撫了撫螺鈿床旁梅花幾上的紅梅花,然後猛地用力,啪的一下將花瓶掃落在地上。“楚蘞已死,不過是個頂著楚蘞模樣的太醫之女罷了,本宮不信皇上對著那張臉還能寵得下去?皇上心裏的恨,不會比本宮少,要殺慕容瀲,皇上會比本宮先下手。去,聽聽太後那邊怎麽說。”
那一廂,太後本在看佛經,忽然女官玉樓來報:“太後,楊美人來了。”
話音未落,嬌俏的聲音已傳來了:“姑姑,侄女兒來看您啦!”
太後眼中閃過一絲歎息,輕斥道:“說了多少次,在宮中不許這麽叫,為何總是不聽?”話雖如此,她還是將佛經放下,伸出手來。
楊美人笑嘻嘻地走來,握著她的手坐在了錦榻上,討好道:“太後恕罪,這不是看著屋裏沒別人麽?再就是,人家有好玩的事要告訴太後,所以一下子忘了!”
“宮裏鎮日無事,哪來的什麽好玩的?”太後點了點她的頭道:“肯定又是哪個宮裏的花兒開了,貓兒打架了。”
“這回可不是了。”楊美人眨眨眼笑道,“這回音兒給您說個咎由自取的新鮮事。暮雲閣那個呂文怡您知道吧?”
“嗯。”太後應了一聲,斥責道:“說了多少次,不要招惹定遠侯府的人,你就是不聽,哪一日吃了大苦頭,可別怨哀家。”
“太後,音兒冤枉啊,這回不是音兒去招惹呂文怡的。”楊美人委屈道,“是呂文怡自己不好,她整天欺負低位的嬪妃。這回可好,她自己去搶人家治病療傷的藥,卻不小心沾上了汁液,把自己弄得滿臉紅疙瘩,還要怪人家慕容瀲陷害她。幸虧你侄女兒我明察秋毫,在李昭儀麵前揭穿了呂文怡,這才保住了慕容瀲,呂文怡也被李昭儀禁足在暮雲閣了。您說,這是不是個新鮮事?”
太後卻隻注意到一件事:“慕容瀲?”
“對呀,就是芳清軒那個。”楊美人眉飛色舞地比劃著,“太後,那慕容瀲真不愧是前任太醫院首座的孫女,一身醫術了得。您知道麽?她一到芳清軒就被呂文怡派人搶走了炭火,寒冬裏感染風寒,幾乎病死,但她醒來之後便給自己紮針,就這麽給治好了。您入冬以來便病了,太醫院那幫廢物,除了說臣該死以外什麽都不會,依侄女兒看,不如讓這位慕容瀲來給您看看。”
“楊美人……”玉樓剛叫了一聲,太後便點頭道:“好啊,那你便帶她來給哀家瞧瞧。”
“是!太後,音兒這就去!”楊美人歡天喜地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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