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不如新人不如故,這茶也是舊的好。”
“太後,您忘了?太醫說您的病不能喝六安茶的。”玉樓微笑勸道,“這茶雖是舊的好,若是舊茶惹得不痛快,還是不要的好。再說了,雖都說舊茶好,不過是執著於六安之名罷了,但茶葉還是要年年新貢的才好。”
“是了,是這個道理!”太後轉頭對蕭子洛笑道,“皇上你看,哀家老糊塗了。”
“太後哪裏老了?”蕭子洛也笑道,“您白發都還沒一根呢。”
兩人貌似其樂融融地說著閑話,不久福春海通傳道:“太後,皇貴妃到了。”
話音落下,皇貴妃蘇雪若便走了進來,福了福身道:“臣妾拜見太後,不知太後此時喚臣妾來,可是有事?”
“難道哀家沒事就不能找你說說話了?”太後淡淡地說了一句。
皇貴妃的臉色一變,太後又笑道:“坐吧。”
“謝太後。”皇貴妃隻能坐下。
太後含笑溫和道:“哀家今日詔你來,是為了芳清軒那慕容瀲之事。想來你也聽說了,哀家今日下了懿旨詔她來為哀家看病。”
皇貴妃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應了就是她監視長樂宮,不應就是說她對對後宮之事不關心,隻能笑道:“太後,那隻是一個小小的低階嬪妃而已。”
言下之意,是既不值得入太後的眼,更不值得她特意跑這一趟。
“慕容氏在皇貴妃眼中不過是個區區的低階嬪妃,但在哀家這裏,卻是能給哀家看病的要緊人物。”太後往後斜靠,玉樓便將靠枕放在她身後。太後隨手拿了填漆梅月幾上的靈芝如意把玩著,道:“這個慕容瀲……若是經由她的診治,哀家的病情有起色,哀家便晉升她的品階。皇上,你不會不同意吧?”
“太後……”皇貴妃皺眉。
太後本是看向皇上的,聽她開口,便笑道:“皇貴妃不必擔心,她雖為後宮嬪妃,但在長秋宮中不過擔著哀家膳食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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