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長公主聽了這話立時便揚了揚眉。 呂氏說這種話,莫不是還想著要自己給她個交代? 安平長公主覺得,她這些年,許是真的表現得太溫和了,所以呂氏才會以這般近乎威逼的方式找她要交代。 看了在呂氏身後頗有些坐立不安的寧致祥,安平長公主牽出一抹略帶了諷刺的笑,再毫不在意地掃了跪在地上的香巧一眼,頗有些漫不經心地道:“大嫂,這種想要攀高枝的丫頭你不是見得多了嗎,該如何處置你看著辦不就行了,最好啊,就扒了她的這身皮讓大家都好好看看這種敢與主子有私情的丫頭有什麽下場……” 話一說完,房裏頓時一靜。 呂氏和郝氏麵現驚愕,寧致祥握了握拳,跪地的香巧卻陡然麵色慘白。 誰也沒想到安平長公主會這樣說。 將香巧扒了衣服拉出來晃一圈? 這可不是呂氏想要的結果。 但呂氏還沒來得及說話,原本在她身後顯得有些懾縮的寧致祥卻猛然往前一站,張開雙手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站到了香巧前麵,“三嬸,您不能這樣做!” 安平長公主抬眼看向寧致遠,順便打量了被他護在身後的香巧一眼。 才十七歲的少年麵容看著有些稚嫩,與他的稚嫩非常匹配的,是他眼底閃爍著的懦弱與畏懼,即使他此刻充當著的是一個保護者的角色,但也能從他臉上看出緊張不安來,張開的雙手更是隱隱有些顫抖。 這樣一個人,他能護得住誰? &n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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