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此女,甚是凶猛!(兩萬更嗷)(2/6)

那樣……猥瑣。


“為什麽要脫?”澹台凰的腦袋也有一瞬間的迷糊,朦朦朧朧的看著他,整個人腳步還微微有些趄趔。


正在即墨離認為她也是神誌不清,這下才終於有了片刻清醒,不再做這等無厘頭之事,他也不欲再問之時。


她忽然衝著他的臉,發出一聲極大的嘶吼:“為什麽要脫!當然是為了上你!”


即墨離:“……”果然,很不女人。甚至,比男人還要男人!


君驚瀾能受的了她,他現下除了同情之外,還表示深深的欽佩與感謝,感謝他能收了自己麵前這個女人,為天下的廣大男人開辟了一片淨土。抬手,努力的想將自己的衣襟扯出來,可是,推搡之間……


“嘶——!”的一聲,竟然被她扯下了一塊布料!


旋即,便是一陣淡淡的香撲入澹台凰的鼻翼,但絕對不是澹台凰所熟悉的君子蘭的香味!所以,應該不是君驚瀾!


即墨離的臉色,隨著自己衣襟的開裂,開始變得有點發青!這女人,即便是醉了酒,現下的所作所為,也未免太過分了些!


但是,他不曉得的是,更過分的還在後頭!


隻見,她知道了自己麵前這個人不是君驚瀾之後,忽然撩起腳!


攝政王千歲很天真的以為她隻是要脫鞋睡覺,所以沒有防備!就在這時候,她忽然發癲一般的,一鞋子對著他的腦門甩了過去,他盡管反應極快,沒有讓那鞋子擊中自己的臉麵,以至於聲名掃地,但那隻可惡的鞋,卻成功的掛在了他的肩頭!


他嘴角一抽,還沒來得及有什麽生氣的反應,就聽見那做了壞事的某人,還蠻不講理的一聲暴喝:“混蛋!不是君驚瀾也不早說,浪費我的感情!”


一語說完,往床上一倒,被子扯過來,蒙頭大睡。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所以睡起覺來也比往日要沉,還能隱隱聽到她的呼嚕之聲……


即墨離看著她的背影,心中的千言萬語和百般憤怒,全部化成了一串省略號。


皺著劍眉,偏頭看了一下掛在自己肩頭的鞋子,他性感的薄唇微微抽了抽,恐怕他現下唯一能值得開心的,並且勸慰自己堅強的活下去的是,這女人沒有一雙汗腳,所以這鞋子還不是很臭!


嫌惡的一把將外衣扯了下來,那鞋子自然也落地。


旋即,他冷銳的雙眸盯了澹台凰很半晌,想著是不是掐死這個女人以消心頭之恨,順便雪了被扯了衣服不算還賞了鞋的恥辱,但最終,到底還是顧忌著好男不跟女鬥的紳士之風,和這麽多年一直保持著的良好修養,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身而出。


他繞過屏風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醒酒湯終於起了效果,澹台凰打著呼嚕,又哼哼唧唧的又唱了幾句彪悍的歌曲之後,才終於是消停不鬧了。


等到她徹底安靜,即墨離沉寂了一會兒。


他現下找其他地方去睡,是一定會被皇甫軒的人發現異常的,容易暴露這個潑辣女人就在自己這裏的事實。幾個大步繞過了屏風,看了看自己的床,最終認命一般,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將床上多的幾床被子扯下來,打地鋪。


攝政王殿下今天真的嚴重覺得,男人太有風度,真的不是什麽好事。就在他快睡著的時候,又聽見那女人扯著嗓門,仰天嚎了一句:“吼吼吼!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紅紅火火……”


性感薄唇又是一抽,裹緊了被子,蒙頭翻身。希望半夜不要再聽到……


但是希望總是美好的,和殘酷的現實也總是有差距的。他就這麽迷迷蒙蒙的,被澹台凰的魔音折磨了一夜……


——老子是君子江山的分割線——


同一片月色之下,南海之外,客棧之中。


一襲粉色便裝的女子,邁著十分不雅的八字步,伸出手推開客棧的門,幾個大步進了一間屋子。並在推門的同時,一邊推門,一邊高呼:“哥哥,你們也來翸鄀大陸了啊,我剛剛才收到消息,馬上就來找你們了!”


而她這般說完,進門之後,便見屋內一襲雪白色錦袍的男子,正提著筆,不知是在寫些什麽。看見她進來,他先是一怔,然後白玉般的麵上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尷尬,很快的伸出修長的手,將那信紙蓋住。


百裏如煙一見他這古怪的模樣,便十分納悶的上前,將自己脖子探出去,企圖從他的指縫間看出點內容來,並十分猥瑣的笑道:“哥哥,你在寫什麽?”


抬眼看,卻見那人淡薄的容色上有半絲不自然的尷尬,這下,她的好奇心也更加濃重了,濃重到願意忍痛拿她最重要的東西來換:“哎呀,來嘛,給我看看嘛!我願意付給你一個銅板!”


一個銅板!好貴啊,百裏如煙的表情開始變得有點肉疼……話說她當初買了楚長風的初夜,也才三個銅板的說!


“沒什麽,練字。”他聲線十分淡薄,眸色也隱隱暈開半絲疏離。


“哦!練字啊!”百裏如煙興趣缺缺的收回了腦袋,自言自語道,“我還以為你是在給哪家姑娘寫情書呢!”


見她不再糾纏,也轉過身去,百裏瑾宸也收了手,不再遮了。


但,他手剛剛抬起來,百裏如煙猥瑣的腦袋就飛快的湊了回來,一眼就把上麵的字都認了一個全!噢耶,省錢了省錢了,省了一個銅板就知道了哥哥的秘密,啊哈哈哈……


百裏瑾宸見此,當即微微皺眉,頗為不悅:“你……”


“哦,原來讓夜幕山莊的人,在暗中全力協助驚瀾哥哥重新布防啊,不過這種東西有什麽好遮的,難道給驚瀾哥哥幫幫忙,你還不好意思不成?”百裏如煙並不知道先前的糾葛,所以看完他的信件之後,心中很有點納悶。


而她這話一出,百裏瑾宸也終於淡然了下來,麵上的尷尬之色也消失殆盡。是了,如煙並不知他們之間的糾葛,所以讓她知道也沒什麽。


可,很快的,南宮錦也從屋外進來,看那樣子顯然已經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於是,十分笑眯眯的道:“瑾宸啊,沒想到你這麽擔心你驚瀾哥哥,北冥的事兒,娘親現下都沒管呢,你竟然都知道了他的境況!”


這話一出,百裏瑾宸麵色一僵,眸中閃過一絲尷尬,揚手一揮,筆下的信紙變成了一堆粉末。淡薄的聲線找不到絲毫溫度,寡薄的唇畔勾起,清冷道:“我一點都不擔心。”


“一點都不擔心?那是誰吩咐了無,準備準備,過幾天就回煌墷大陸!”南宮錦咂巴咂巴嘴,笑得不懷好意。回煌墷大陸,除了為了驚瀾那小子,還是能為了旁人不成?


這下,百裏瑾宸的麵色成功熏紅,大步走到窗口,背對著南宮錦,淡薄的聲線帶著嚴重的心虛:“反正不是我吩咐的,是無自作主張,會錯了我的意思。”


看著他那口是心非的樣子,南宮錦聳肩笑了笑,沒再逼迫他承認,隻笑了聲,說出一個事實:“你驚瀾哥哥自然有實力解決好他自己的事情,你且不必擔心。他會懂你的心意,也不會為以前的事情責怪你!”所以,也不必太刻意的去為驚瀾做什麽。


她這話一出,百裏瑾宸不悅的蹙眉,偏頭看向她,淡漠道:“他責怪不責怪是他的事情,我一點也不在乎。”


他這話說完,大步出門。背影淡薄,飄渺如月……


走到門口,忽然聽見百裏如煙的嘟囔:“娘親,哥哥臉紅了!”


“咚……”百裏瑾宸的腳在門檻上輕輕絆了一下。


……


而此刻,他們正在討論的君驚瀾,一日兩夜的疾馳之後,已然到了北冥國境。


天還未亮,城門大開,一寸十金的地毯鋪張開來,百官們也早就收到他今日會回來的消息,等在兩側跪迎。現下情況太嚴肅,故而宮人們的麵色亦十分嚴謹,半點異樣的神情都不敢有,皆垂首低頭,不敢抬頭直視。


君驚瀾翻身下馬,銀色的披風在夜風中劃出張狂的弧度,金絲銀靴踩地,大步入城,並於同時涼涼開口吩咐:“準備,沐浴更衣!”


“是!”小苗子趕緊應了一聲,爺的習慣素來如此,不管有再大的事情,也定然是要先沐浴的。


而今夜,他出現了之後,所有的人也都不敢多說一句話,即便是獨孤城和司馬清,表情也都十分嚴肅,不敢上去匯報任何國事。因為不會有任何事情,比炎昭這件事情更大了,也不會有任何事情,能比這件事更影響爺的心情了!


直到一個時辰之後,太子爺沐浴更衣完畢,才命人將軍機大臣召集起來,重新安排布防。


而令人歎為觀止的是,僅僅兩個時辰之後,將軍們從起初進屋時,那焦心而忐忑的表情,到出門時那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和隱隱的得意之色,巨大的神態變化,也宣告著這件事情,太子殿下已經有了極好的安排。根本不必再操心!於是,原本就在他們心中如神一樣的太子殿下,今日又上升了幾個神位!


其他人都退下之後,這屋內,便隻剩下了獨孤城和司馬清。


司馬清悄悄看了一眼太子爺的臉色,又猶豫了一會兒,方才上前一步,開口稟報:“爺,這件事情炎昭隻說了,不僅僅是炎家所為,秦家也有參與其中之外,就什麽都不肯多說了!他手上似乎是有證據,但證據他並不肯交上來!”


對於秦家,一直都是君煜的後盾,可上次君煜兵變,他們卻並未參與。原是以為,他們是改邪歸正了,沒想到卻走上了通敵叛國的道路!


君驚瀾聽聞他此言,狹長的魅眸瞬間滿含冷意,幽深隱晦莫名。終而,緩緩起身,小苗子也很有眼色的恭敬的遞上披風,披風,複又攏了袖袍,方才舉步往天牢而去。


屋內,隻留下他涼涼的聲線:“爺親自去審!”


陰沉的天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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