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栽贓,小麗花如何而亡,真相豈非顯而易見了?”
袁恕己卻忽略了這點,可他心思轉動甚快:“且慢,連翹既然要殺人,自然有備而為,或者是她穿了王甯安的衣裳,染了血再嫁禍王甯安,何其一舉兩得!”
袁恕己沒想到自己竟轉的如此之快,不由暗中佩服自己的心思靈活而推理縝密。
然這會兒阿弦所見,卻是在那凶器上看到的影像,她看見連翹拔刀,也看見她半幅衣袖飄在外頭,正是豔麗的妖嬈紫色繡蝴蝶花樣,哪裏會是王甯安的衣物。
阿弦搖頭:“她沒有穿王甯安的衣裳。”
袁恕己道:“你如何知道?”
阿弦尚未回答,袁恕己揶揄道:“總不成又是你看見的,就如看見地上的血字一樣?”語氣裏的嘲諷之意滿屋飄蕩。
阿弦無奈地歎了口氣,低聲道:“地上的確有血字。”
袁恕己嗤之以鼻。
自始至終,袁恕己的輕慢之情表達的太過明顯,阿弦原本沒什麽表情的臉上逐漸多了一絲怒意。
袁恕己看得分明,心裏反而有些高興,叫了個侍從進來,道:“去大牢把連翹提來。”
阿弦看著那人離去,有些詫異,袁恕己道:“我也不知該說你講義氣呢,還是色/迷心竅,竟肯為了個妓/女夤夜來此,也罷,省得說本官不近人情,我就成全你,雖然如今案情將要大白,然而連翹尚未招供,隻要她肯當著本官的麵兒,把那日發生之事從頭到尾,原原本本說清楚,合情合理的話,此案或許會另有一番說法,你可聽清楚了?”
阿弦原本就想見見連翹,聽了這話正中下懷:“是。”
不多時連翹帶到,進門發現阿弦也在,有些意外,遲疑著上前跪地。
袁恕己道:“連翹,見了你的相識人,總該說些真心話了罷,這也是本官看在十八子待你情深的份上,網開一麵,若你仍死咬不開口,明日再審,就要大刑伺候了。”
連翹跪地垂頭,仍無言語。
阿弦深吸一口氣:“我相信不是你殺了小麗花。”
連翹驀地抬頭,阿弦道:“因為她明明是自殺的,對不對?”
連翹猛然一顫,滿麵不信,繼而緩緩垂頭,眼中透出一抹悲傷之色。
阿弦道:“小麗花為什麽要自殺?你既然在她死後做了那麽多事,為什麽不阻止她? ”
連翹失聲道:“你當我不想阻止?”
袁恕己無聲挑了挑眉,連翹卻又如同說了不該說的話一樣,臉上掠過一絲懊悔神情。
阿弦上前一步:“你說你做了你應該做的事,那你應該做的就是嫁禍王甯安?就算王甯安做了對不起小麗花的事,她也不該用這種方法了結,現在人死不能複生,你所做的一切反而是弄巧成拙。但是如果你知道內情,知道王甯安到底有什麽作奸犯科不可饒恕之舉,你大可當著刺史大人的麵兒稟明,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