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6章

“就賭以後,二爺讓你做妻,還是做妾。”


胡霽色:“……”


安南兒連忙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自是知道,二爺心裏最疼你。隻是有的時候,天家就是如此無奈……莫說天家,就是普通有些門第的人家,也是如此的。”


胡霽色還是不吭聲,就這麽看著她。


安南兒頓時有些忐忑,她怕自己說錯了話,傷了胡霽色的心。


其實她從一開始就覺得胡霽色太過理想,以前也提醒過她,不過胡霽色好像沒聽進去。


她覺得一直這樣下去也不好,期待越高,失望越大。她也見過不少被銼磨得沒了人樣的優秀女子。


可真說了,她又很害怕。畢竟,要怎麽銼磨,也是以後的事。


現在二爺就在這裏,胡霽色要是想不通去跟二爺鬧,豈不是現在就不快樂了?


於是她就試圖補救:“不管怎麽樣,你都是二爺心頭最好的那一個。”


胡霽色聽得都笑了,道:“賭什麽?”


“啥?”


“你不是賭我做妻還是做妾?看你這意思,該是我賭妻,你賭妾。既然要賭,就要有彩頭。你說說,彩頭怎麽算?”


安南兒還是一愣一愣的。


胡霽色笑道:“若是我做了妾,我就把我城裏那兩個鋪子都送了你。算吧算吧,好幾千兩銀子呢。”


安南兒一咬牙,道:“那若是我輸了,我當初進宮的時候,得了一枚價值連城的極品東珠。那這個就歸你。”


胡霽色就道:“你來的時候就跟小蔥拌豆腐似的,一清二白的,哪有什麽東珠?”


“在宮裏呢,還在我宮裏收著,不能叫人偷走。你遲早要進宮的,到時候取了去就是。”


胡霽色笑道:“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安南兒震驚於她的自信。但想想確實也不希望她賭輸,也就隻撇了撇嘴。


她哪裏知道胡霽色如今已經是個已婚婦女,連朝廷的文碟都下來了。


其實說起來,也是她被人騙了東珠吧。


但她現在不知道啊,隻央求胡霽色,道:“你有空,不動聲色地幫我問問,看看二爺打算怎麽處置我。”


“好。”


“一定要不動聲色的,不動聲色懂嗎?”


胡霽色都要被這個活寶給逗樂了,道:“知道了,不動聲色的。”


……


那天傍晚,江月白從城裏回來,給胡霽色還有家裏的幾個孩子帶了城裏的小麵糕。


胡霽色連忙把茂林叫過來,叫他拿了糕點去分給他的小夥伴吃。


江月白捋起袖子,道:“我去把柴火弄了。”


這時候不比現代,家裏用水用柴都是要動手的。但因為當時院子設計的時候引了水,倒是省了手工。但柴火還是得每天去劈。


自從江月白回來,家裏這事兒基本是他包了。


胡豐年是個相當客氣的人,一般不勞別人動手。但不知道為什麽對江月白就很不客氣,心安理得地讓他幹活。


“你急什麽啊”,胡霽色跟了上去,道,“跑不了是你的。”


兩人一起進了柴房,江月白把沒劈的柴抱了出去,胡霽色給他把斧頭找了出來。


“我一直想問問你,南兒那,你是打算怎麽安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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